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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阴森的身影矗立在中央,黑袍如墨,肆意飘动,惨白如骷髅的面庞,那两道细长的鼻孔和血红色的眼睛,带着彻骨寒意与暴虐气息。
卢克伍德被粗重的铁链捆缚在地上,双眼满是惊恐与绝望,身体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念叨着求饶的话语。
伏地魔缓缓转身,犹如幽灵般飘到他面前,修长枯瘦的手指轻轻抚过卢克伍德的额头,冰冷、沙哑又充满恶意的说:“为我献身,是你的荣幸。”
贝拉特里克斯则躺在一旁的大床上,四肢被禁锢住,她腹部隆起,本该是孕育生命的神圣模样,此刻却满脸痛苦与狰狞。
她的双手紧扣着床褥,指节泛白,汗水湿透了凌乱的发丝,顺着脸颊滴落在漆黑的大床上,混合着嘴角咳出的血水,在身周晕染出一片污秽。
她的身体在阿兹卡班已经被拖沓的不成样子,逃出来后又没有精心治疗,怀上孩子后开始越来越虚弱,终于,孩子才刚刚七个月她就保不住他了。
她能感觉到腹中的生命在慢慢消失。“救他,主人,救我们的孩子。”
“贝拉,你真没用,连个身体也给我孕育不出来,还要我动用禁术提前让他长成。”伏地魔背对着贝拉,沙哑的声音说出的话贝拉没有听清,
她现在很疼,她知道主人在拯救这个孩子,只是她隐隐有一丝觉悟,她的主人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死活。
伏地魔举起魔杖,顶端闪烁起幽绿色的诡异光芒,口中念念有词,那古老、邪恶且拗口的咒语在密室中盘旋回荡,每一个音节都似重锤敲打着灵魂。
卢克伍德身上开始泛起惨白色的光,他的皮肉迅速干瘪下去,生命力如被抽离的丝线汇聚向贝拉特里克斯那边。贝拉的腹部瞬间被诡异强光笼罩,肚皮之下似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扭动,那里面的孩子似乎也在拼命挣扎……
德拉科一挑魔杖,退出拉巴斯坦的思想,被迫又细细回忆了一遍的拉巴斯坦将自已蜷缩起来瑟瑟发抖。
虽然看到的画面确实有些过于惊悚,德拉科却松了口气,伏地魔现在做的事情依然非常邪恶,但是他只是抽取了这几个食死徒的生命力而不是灵魂。
“顶层,”德拉科对哈利说。
哈利从侧面看了一眼小天狼星和小巴蒂的战场,就目前看小天狼星还是占优势的,“我们上去?”
“先解决小巴蒂,上面那个我们两个未必应付的来。”德拉科说。
哈利点点头,于是两人猫着腰从两边向小巴蒂包抄过去。
莱斯特兰奇家宽敞的大厅此刻宛如风暴的中心,魔法的力量肆意翻涌,早已东倒西歪的家具和名贵的摆件被魔咒炸成碎屑。
小天狼星身姿矫健,在魔咒的光影交错间灵活穿梭,手中魔杖每一次挥动,都裹挟着怒火,无声的缴械咒呼啸而出,意图击飞小巴蒂紧握的魔杖,解除他最具威胁的武装。
小巴蒂狼狈躲闪,脸上血迹斑斑,却依旧阴鸷如恶狼,左支右绌间,用“障碍重重”筑起一道道半透明的魔力屏障,抵挡着小天狼星一轮又一轮攻势,屏障与咒力碰撞,发出“滋滋”“砰砰”的声响。
此时,已经靠近的德拉科目光冰冷,锁定小巴蒂的瞬间,魔杖轻点,喝道:“速速禁锢(lncarcerous)!”一道金色绳索模样的魔咒瞬间从杖尖射出,蜿蜒着朝小巴蒂缠去。
小巴蒂侧身一闪,那绳索擦过他的袍角,缠上了一旁倾倒的椅子,将椅子捆得严严实实,“咔嚓”一声,椅子在收紧的绳索下散了架。
另一侧的哈利在小巴蒂还未站稳时挥动魔杖,“昏昏倒地(stupefy)”魔杖喷射出一道耀眼红光,带着呼啸的风声冲向小巴蒂。
小巴蒂挥舞魔杖抵挡,却被冲击得后退数步,脚下踉跄,差点摔倒。
小天狼星瞅准时机,向小巴蒂窜去,几步之遥身形发生着变化,到了跟前已经变成一只跟熊一样的大黑狗,只见他前爪一挥,直接将小巴蒂拍飞出去。
哈利趁机挥出悬浮咒,将地上散落的石块、碎木统统悬于半空,而后猛地朝小巴蒂砸去,几乎将他埋进碎屑之中。
“魔杖飞来(Acciowand)”,德拉科的一个飞来咒,招过来两根魔杖,应该有一根是拉巴斯坦的。
小天狼星两下将小巴蒂刨了出来,德拉科指尖带着青光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小巴蒂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哈利、小天狼星。
“防止他跑了。”德拉科甩了甩手指,他才不承认这一拳是因为小巴蒂将他变成白鼬的事情算账。
“问出‘献祭’的地方了没?”小天狼星信了他的话才怪,但确实也无所谓,想当年他打食死徒也从不手软。
“顶层,”德拉科想了想说,“贝拉特里克斯怀了伏地魔的孩子,小巴蒂抓这些人献祭,是因为孩子要早产,伏地魔用这些人的生命让那孩子快速成长。”
“不忍看见自已的孩子体弱或是变成哑炮,就用别人的命来填?”小天狼星震惊道,说完又觉得是伏地魔能干出来的事儿。
“从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的记忆来看,伏地魔可不是为了那孩子,”德拉科回想着拉巴斯坦记忆里伏地魔的话,“他那意思是贝拉怀着的是他的身体。”
“什么玩意儿?”小天狼星瞪大眼睛。
“还记得去年三强争霸最后一关吗?我和哈利都到了伏地魔面前,而最后他用了我的血复活,”德拉科抬头看向楼梯上方,
“在被小矮星彼得取血之前,我对自已做了点手脚,看来那从禁书区找到的魔药配方比我想象的威力要大,大到伏地魔准备放弃现在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