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么想,我是不会允许让那样的人来教导我的孩子。”
柳木冉甩开桑玉乔的手,整理一下衣着才走进屋内。
“茶茶。”
“娘,茶茶在这里!”桑茶茶回应着,“这儿,这儿!”
柳木冉看到女儿一笑,“来了,娘这不是来了吗?”
“娘,茶茶等您好久了!”桑茶茶倚在娘的身上,脸蛋贴着娘的。
“是吗?”柳木冉偏过头亲了亲女儿的小脸,“洗过澡了?”
“嗯嗯,桃红姑姑帮茶茶洗过了!”桑茶茶说,“还给茶茶换上干净的衣服了!”
“姑娘除了胳膊上有一片青紫,别处没有任何的伤。”桃红禀报着。
“嗯,那是她自己掐的。”柳木冉放心了,“下次不许掐自己,疼不疼?”
“不疼,不疼,茶茶都忘了!”桑茶茶嘿嘿一笑,不过看到爹的那一刹那,笑容也戛然而止。
“爹爹。”
“嗯。”桑玉乔随意找个木凳坐下,“茶茶啊,爹有事问问你。”
“你想问茶茶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事情的全部吗?”柳木冉冷眼看着自己的丈夫。
“你是还想为孟知行求情不成?”
“我,我……”桑玉乔说不出话来。
“求情?求什么情啊?”桑茶茶呆呆问道。
“也没什么,你大伯说,换个人传授你们学业。”柳木冉摸着女儿柔顺的头发,“你爹觉得和人同窗几年,不应该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木冉,她,她是一个女子,她能熬到今天的位置很不容易,我,我是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觉得这事也不能,不能怪孟姑娘。”
桑玉乔觉得这其中指定有什么误会,他女儿的顽劣他是见识过的,就是他这个爹爹都得退避三舍的程度。
再说了,这先生夫子们难免有被学生气急了的时候,这平常普通的训话在所难免。
“爹爹老是心疼别的女子,就是不心疼我和娘。”桑茶茶说。
“不是,我怎么会不心疼你们呢!”桑玉乔的脸一下子红了,也不知是急得还是被女儿一语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