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虽是骨子里不相信,甚至怀疑崔老师是否走火入魔了!连个孩子你都相信!但是自己却不能表示出怀疑或者不满意。毕竟是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多年宦海打磨,面上却是看不出一点不满的情绪。
“麻烦你了,恩··要怎么看?”
“哦,恩,叔,你一顿能喝多少酒啊?天天喝吗?”
“恩?啊,喝不多,喝不多,一顿也就二斤多吧。也不一定,有时也不喝,有时一天好几顿,唉,没办法,都是工作。”
“哦,没什么事,来把手给我。”
“恩,好好!”
明义搭手把脉,没一会。放下手,说道,“叔的身体还不错,除了喝酒喝的身体虚弱,倒没有别的什么大毛病。”
“这样吧,我给你扎几针,再吃点药,不过,酒尽量少喝吧,叔毕竟四十多了。如果再这么喝,我也没办法了。”
“唉,你们不知道啊,他那酒,我也是知道的,没办法啊!他那工作就那样,来人多,人家想喝酒,能不陪着喝吗?”
“换个岗位呢?”晓慧问道。
“年年打请示,年年告诉再干一年,再干一年,唉。”
“明义,刚才听你说,扎针就能好?”
“恩,一会就好。叔,你到床上趴着。”
“明义哥,你前天··,今天要是再··你·能行吗?”
“怎么了?”崔老师听出些什么,问道。
“他··”晓慧欲言又止地看着明义。
“没什么。”看了一眼晓慧说道,“叔这个病很轻,没事,不需要多用力的。”
“前天怎么了?”崔老师还是又问了一句,“扎针很费力吗?”
“前天他治的那人是个瘫子,明义哥有些脱力。”晓慧半转身,背着明义,不再看着明义的眼睛说道。
“没事,我这不是休息两天了吗,叔这病真的用不了多少力气的。”
这次明义下的只有六针,也没有打出真气凝成的气针,只是下完针后,手指捻动银针,真气度入,强制调理起来。
这时,王建国只感到一股热流在自己的小腹部位四处游走,有时感到一种炙烤,有时却是一块冰敷在灼热之处,一种冰凉的舒服。
那股热流每走过一处,留下的却是无比的舒爽。
半小时后,明义满头大汗地停了下来,说道,“叔,你多年积留下来的病变,我已经给你改正回来了,明天再去抓服药,吃两副巩固一下。”
“但是,酒最好不要再喝了,如果再犯,更加难治。”
“我知道我这病跟喝酒有很大关系,可是,喝酒也是没办法啊,我那工作!唉。”
“叔,我作为晚辈,按理不该说你,但是作为医生,却不得不说,说了你也不要生气。我觉得工作好坏,是面子的问题,但是命没了,再好的工作,也没用了。你说对吧?叔?”晓慧这时说道。
“对!晓慧说的有道理!”过来喊大家吃饭的崔老师接口说道,“命比什么都重要!命没了,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