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成了摄政王妃,离近了看,才能发现她生得愈发好了。
抿过茶的唇瓣潋滟,娇贵肌肤腻白,眼尾缀着的珠子下依稀可见柔媚红意。
晏乌寸步不离守着也就罢了,如今他是摄政王了,更难私下见楚昭昭一面。
引诱她都没有机会。
陆永言眼眸显出几分晦涩。
楚昭昭不想多说话。
到时候被晏乌抓到把柄,榻上更是不得了的,到时候可怜巴巴看着他或者啜泣说些求饶脸红的话也不会管用的。
楚昭昭快点提着裙摆要走。
陆永言毫无征兆开口:“多谢殿下出手相助。”
陆清蘅也连忙跟着行礼:“多谢殿下。”
“无事。举手之劳。”
陆永言却没止住话。
“殿下看着比从前更稳重了。”
陆永言从前有这么多话吗。楚昭昭警惕看向他,含糊着:“本宫身为摄政王妃,自然是有所长进的。”
她目光不似从前那般亲近,陆永言却依旧为这一点停留而心绪浮动。
他克制情绪,只有袖中指腹摩挲着那玉连环,缓缓问:“既然身份不一样了,殿下就没想过身边人也会有所变化吗?”
“今日下朝,臣似乎见到兵部尚书有意同摄政王搭话,言语间提及自已女儿。”
陆永言仿佛看不到楚昭昭的后退,冷静分析利弊:“摄政王一揽大权,又只有殿下一人,应当很有些人将主意打到这上面。”
楚昭昭盯着陆永言这张脸。他看着冷淡肃穆的样子,怎么嘴里尽说些儿女情长别人的家事?
他不是高岭君子么,什么高岭君子一天到晚盯着这些?
楚昭昭戒备:“这与陆大人有什么关系。”
“臣只是想提醒殿下,提防枕侧人变心罢了。”
楚昭昭面不改色:“那是我的私事。”
她看上去一点也不在乎摄政王纳侧妃的事。陆永言盯着她眼尾哭出的痕迹,他想也是,楚昭昭对旁人总是没多少耐心。
应当对那摄政王也没什么情爱可言。但她是个喜欢新鲜事物的人,腻烦之下总要同旁人尝点新鲜,那为什么不能是他?
那院子既然不能接住她,那他自已去里面等也是一样的。
“我永远在这等着殿下。”
又来了,那种平静冷漠之下疯疯的感觉。
楚昭昭眼都吓圆了,左右去看后退的路,嘴里说着:“你疯了不成,你马上要定亲了。”
“不会。”
陆永言轻描淡写带过。
别说是留在她身后等着当外室,就是哪天楚昭昭要拿他巩固位置,要排挤侧妃要借种,陆永言也能冷静替她筹谋划策。
只要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