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晏辞稍稍侧过身来问温知闲:“前任说跟你老公熟,你会不会不高兴?”
“会。”还记得这个女人当初自信满满的和她说她是这枚戒指的第二个主人。
宁晏辞笑了声,“不高兴,就把她辞了?”
沈芷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惊,“宁总,我也没犯什么错。”
“我又不是什么好人。”宁晏辞耸了耸肩,他是万恶的资本家。
“开玩笑的,这么害怕啊?”宁晏辞笑出声,笑意未达眼底,眸中一片平静。
他说完抬了抬下巴,沈芷连忙起身,“宁总,我先走了。”
看着沈芷的背影,宁晏辞开口道:“清净了吧?”
他瞧着祁砚京那表情,沈芷若是再说几句不知分寸的话,估计很惨。
“我离开之后没想到这么热闹?”温淮序走了过来,站在他们面前垂眸睨着他们。
祁砚京有点心虚。
温知闲餐盘里的点心吃完了,站起身朝着他们道了句:“我先走了。”
说完,她挽着温淮序的胳膊,两人一同离开了二号厅。
温知闲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侧过头往左边看了眼,对上了顾煜辰的眼睛,他捏着酒杯柄,酒杯里的液体晃动,他倏地冲自己扯出一个笑容。
她收回目光,温淮序和霍家的人聊了几句后便带着她出了大门。
回去的路上。
“顾煜辰真不记得你了?”他刚刚看见顾煜辰那笑容,他一时间像是被拉扯到了几年前,那时候顾煜辰对知闲像是哥哥对妹妹,很纯,没想到几年后车祸之后居然又回去了。
温知闲点了点头,“要不然他怎么会那样。”
“那祁砚京怎么回事?”
“喜欢我呗,我身上揣吸铁石了,看到我就被我吸引过来。”她说完不禁笑出声。
温淮序冷哼了声:“他父母也会被你吸引过来。”
他不是怕知闲被他们伤到,而是烦,与其这么烦,不如首接和祁砚京离了算了,自己也自在。
但这话他也不会和她说,温知闲和他一样很怕麻烦,但是能为祁砚京破例,也是祁砚京本事。
温淮序将她送到楼下后,温知闲下了车朝着他道了声:“回去注意安全。”
回到家,温知闲将肩上披着的西装外套拿了下来。
太不公平了,她去参加宴会,礼服是露胳膊且薄,温淮序一身西装,又不怕冷,穿个衬衫就够了,还套个西装外套。
夜里冷风西起,寒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