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几个菜终于整出来时,李兆每样菜尝了尝,我见他没什么表情,就问他:“好吃吧?我还是很有天赋的!”
李兆抬眉扫了我一眼,然后把筷子一扔:“就你这样是怎么能嫁的出去的?”
我莫名其妙抢过他面前的筷子:“还不是有二逼愿意娶吗!”
说完往嘴里送了一筷子,立马跑进厨房全吐了!
出来后我端着盘子对他说:“得了,甭吃了,点外卖!”
李兆却把我手打开:“放下,要点你点,良药苦口!”
于是他就着那些难吃的菜大快朵颐起来!
我心塞的立即吞了三碗白米饭!
配老干妈!
下午我躺在外面的躺椅上,对着一波湖水,死磕那堆材料,李兆在沙发上挺尸,电视声播得老大!
我困得要死,但想到明天要和宋清译进行第一轮谈判,我总不能让宋清译以为我这么多年的时光都喂了狗了吧,虽然的确是,但我也是有骨气的人!
我把重点画一画,打算晚上找个时间跟李兆探讨一下。
结果晚上,我见他窝在房间里半天不出来,只有去敲他的门,他说进来!
其实,我还是多少有点怕他,我总感觉李兆这个人有两面性,有时候吧,觉得他和小时候一样,挺无公害的,可是一转身,又变得和恶魔一样!
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对李兆居然有了心理阴影。
我忐忑的走进去,李兆居然不在房里,见鬼了?
我刚想着从浴室传来一个声音:“在这。”
我几步走进去,他光着身子躺在浴缸里,我吓得立马回过头,他不紧不慢的说:“我哪里你没看过,找我干嘛?”
“我在外面等你!”
我刚准备出去,他却忽然说:“正好把床上的东西拿进来!”
我看见床上放着一个小框子,我拿起来一看,里面有些绷带和药水。
我送进去的时候,李兆已经把浴缸里的水放掉,用浴巾盖住重点部位,不咸不淡的对我说:“帮我上药。”
我这才看见,他的腹部下方,有一道口子,虽然不算太深,但还是有些血渍。
如果客观的评价,李兆的身材不错,很精壮,只是身上的伤有些惨不忍睹。
膀子上留有深深的印子,是上次我拿陶瓷砸的,我又看到他靠近腰的地方有一道十分丑陋的疤痕。
虽然我们不只一次坦诚相见,但我从来没有这么仔细观察过李兆的身体。
我问他:“你那道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他斜睨着我:“工地那次。”
“你当时到底伤着哪了?”
“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