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木樱见她出来,不由挑眉看了过去。
青桑摇了摇头,有些虚弱:“小姐,那孩子的情况很奇怪,无论注入所少灵力都会在他体内消散掉。”
“我拼了好久才能在他体内聚出来一点点灵力修复他的伤口,但是也仅仅只是能保住他一条命而已。”
说到这里,青桑的脸色十分难看,差点就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
其实那孩子的伤口,换做普通人的话她根本就不需要那么费劲,只是普通的伤口罢了,那些人并未来得及对这个孩子做什么。
只是奇怪的是,那孩子的体内居然像是个聚不起任何灵力的窟窿一般,她怎么医治都无济于事。
只能是在稳住孩子性命之后才出来求助。
木樱见此,不由看向南宫奕:“你说。。。。。。他们要这些孩子去做了什么呢?”
边说着,边站了起来朝厢房之中走去,想确定一下这孩子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奕也第一次知道还有这样的情况,不由也朝厢房而去:“我抓到的人已经在审了。”
早在他知道将林纾齐诱出去的时候,便派人去将他派出的爪牙给抓了两个,虽现在严刑逼供也问不出什么。
但是火洲的人多的是审问的手段,假以时日定然能够撬开那些人的嘴。
闫荆也十分好奇的跟了上去,方才在将这孩子带回来的时候他就隐隐觉得这孩子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但是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熟悉。
奇怪得很。
此时厢房内的床上,那孩子正躺在上面闭目沉睡,身上也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因为长年累月在外风吹日晒的,皮肤有些黝黑,发质也是营养不良的枯黄。
那妇人此时正焦急的守在旁边,像是害怕会吵到孩子一般,死死的捂着拳头连呼吸都不敢重一分。
看到木樱等人进来,她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哭着给几人磕头:“感谢各位大人的救命之恩!小的一定会报答各位大人的!今生来生做牛做马都绝无怨言!”
这几个人不光是救了她孩子的性命,也是救了她的性命。
所以做牛做马,一点都不亏!她心甘情愿!
木樱最见不得这种疾苦的现象,伸手扶起她,柔声道:“无需如此。”
见她身上还穿着那套单薄的衣衫,木樱有些不忍,吩咐侍女:“带她下去梳洗换套衣服。”
冬日寒凉,此时已经入冬了,妇人已经被冻得脸色发紫,但是因为心系她的孩子,她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一般。
只是看在人的眼里,未免觉得令人心疼。
那妇听见这话,有些紧张的看向孩子,不舍得离开,但是见自己身上确实是太脏了,且隐隐散发着一股味道。
她确实已经好多天没有洗漱过,恐冲撞了贵人,即便是担心得没办法离开,此时她也没有拒绝,点点头顺从的跟着侍女出去。
满心的担心和想要求贵人帮她救救孩子的话也都憋回了心里。
她相信这些人都是好人。
毕竟她和她的儿子,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图的东西。
这些人都是些大善人,既然愿意从那边将她的孩子救回来,就一定会将孩子救好的。
方才那个清冷的侍女已经全力施救,直至最后虚脱的模样她也都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