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可一时半会的说不上来,哪不对?”温枳眉心紧蹙,“明日,去一趟胭脂楼!”
陈叔颔首,扶着温枳上了马车,“我先送你们回去。”
回到临风楼,温枳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
美人皮的事儿,是近半年发生的,前世胭脂楼落在了萧姿的手里,她便将里面的人全部换了一遍,刘掌柜被逼着离开,所以就没有这档子事。
那么现在出了这些事,是因为自己改变了命数的缘故,所以将一些无辜之人,都牵扯在漩涡之中?
温枳叹气,该死的萧长陵,该死的丁舒真,该死的萧家……
翌日晨起。
温枳盯着一双熊猫眼起床,吃过早饭便去了胭脂楼。
因为出事,胭脂楼已经被贴了封条,谁都进不去。
不过……
门进不去,还有墙!
“的确少了一把剥皮刀。”温枳瞧着刀架上的空位置,其后查看了后窗的位置,“也没见着有什么脚印之类的。”
陈叔点头,“该检查的都检查过,衙役都搜过了,所以咱们……大概是找不到线索的。”
闻言,四月很是失落,“那就是说,刘掌柜死定了?”
“不好说。”陈叔摇头,“人皮鼓是在刘元的隔壁房间找到的,因为挨着近,所以也成了府衙抓人的缘由之一。”
推开隔壁的房间,陈叔带着温枳走进去。
一进去,温枳便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纵然时隔多日,依旧令人闻之作呕。
“我打听过,据当时在场的衙役说,人皮鼓就摆在桌子上,边上还放着一把剥皮刀,桌布上有血,但也仅限于桌布。屋子里很干净,地面上连半点血迹都没有!”陈叔环顾四周,“而摆在这个房间里的,刘元的衣服和鞋子……都沾了血。”
四月嘟哝着,“哪个傻子杀了人,会把血衣和凶器,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在家里?”
“刘掌柜咯。”温枳叹气。
明摆着是栽赃陷害,但没有证据就得背上人命。
洗不清嫌疑,你就是凶手。
除非凶手再次犯案……
刚翻墙而出,温枳忽然吓一哆嗦,一颗心差点蹦出嗓子眼。
只瞧着一人斜倚着后门,一双大长腿百无聊赖的交叠着,双手环胸,吊梢桃花眼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过来,嘴角有一下没一下的嚼着一根草。
全然一副混不吝,吊儿郎当的混账模样……
见着温枳吓一跳,混不吝还不忘嘲笑两声,“哟,这就吓着了?啧啧啧……没出息!”
温枳:“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