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有再说什么。
一直到快下班,董礼打电话,说晚上到古街。
唐曼先回了宅子,冲过澡后,换了衣服,去古街。
衣小蕊竟然在。
“师父。”
唐曼坐下了:”你总不回家吃饭,唐人能高兴?“
“唐人才没空理我,这几天又开始画上画儿了。”董礼说。
唐曼没说什么。
“师父,今天你的这个大妆活儿,可是开了眼了,不服气的,都老实了,简直了,尤其是你那一妆笔,打出是神采来,比找我打得好。”董礼说。
唐曼看了一眼衣小蕊的手,衣小蕊把手背过去了。
“打得轻。”唐曼说。
董礼一下就大笑起来,衣小蕊眼泪掉下来了。
“你别哭了,我总被打,不打妆也出不来,你今天那上修复脸部,是犯了禁忌的,真不知道,你跟谁学的妆。”董礼说。
“我疼。”衣小蕊说。
“现在不算疼,半夜你就知道疼了,疼得你睡不着。”董礼笑起来。
衣小蕊不说话。
“行了。”唐曼说。
唐曼看看这个衣小蕊,真不知道是不是学妆的料。
喝酒聊天,董礼说,那个史木是有意的,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效果会是这样的。
“这个史木有点怪怪的。”
“史木任三区的区长,如果你不来,史木就会替代现在的办公室主任伊法的位置。”董礼说。
“难怪,这次我又给弄到六级,原来是高级职称。”
“我想下次他应该是不敢了。”董礼说。
唐曼心想,董礼,你到底是年轻,不会不敢,只会变本加厉。
史木是从骨子里出来的东西,不会改变的。
喝过酒,董礼跟着唐曼回了宅子,喝茶,聊天,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进办公室,秘书孟雅静给泡上茶。
“场长,早晨接了一个电话,邻市火葬场,十几个人,带人来参观。”
“很正常,这是最先进的火葬场,让办公室主会接待就成了。”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