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
谁家谈恋爱出门都要打报告啊,又不是那种不对等不正当的关系。
也就这位敢这样调侃了。
旁人哪有这个胆子。
“不过,您不觉得蹊跷吗?”小余认为刚刚白澍那番话多少还是存在破绽的。
也不能全信。
毕竟这位小少爷是个人精,他的话信不得。
“随他们吧。”
秦既景怎么可能真的信了白澍的话,他前面都能大义灭亲,这会儿的话也就只能信一半。
只是,他还是刚才那句话,他不想深究。
就算有假,顶多是姜氏那些事。她不方便让他知晓。
那就随她吧。
装作不知道就是了。
免得她束手束脚。
但凡她是一只适合娇养在笼里的金丝雀,有些事,他替她做便做了。
可她不是。
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独立,勇敢。
有野心当然是好事,谁说女孩子难担大任。
无论结果如何,是对还是错,只要她想,那她就可以放手去做,他不插手不介入。
惹出了麻烦,他兜着,照单全收。
白澍和姜倪打包票,说秦既景没有发现端倪,会答应她“离开京市”。
可姜倪还是忐忑,晚上等他回来,利用吃饭的时间,她按照白澍的话,试探着问,“我、可以出去吗?”
“为什么这么问。”
秦既景没想到她真的这般小心翼翼,心下不得不开始反思,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没给她留下好印象。还是之前让她摆正彼此关系位置的话说的不够明确。
“我的意思是,我朋友不在京市,我要出去陪她玩几天。”
她怕秦既景误会是单纯的出门,范围在京市。
“可以吗?”
秦既景放下筷子,沉声:“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