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完颜昌为了逼迫他的士兵们提速,用了一些手段,比如军法,但凡哪个士兵走慢了,他便亲自挥着马鞭,抽打那些金兵们。
金兵们怕挨完颜昌的马鞭,只能硬着头皮提速,但还是快不了多少,反观武植,岳飞率领的宋军将士们,便截然不同了。
宋军将士占领了信阳城后,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再加上为了报聂荣的仇,每一个人都抖擞着精神,无惧着凛凛寒风,没有用多少时间,就追了上去。
追上去之后,岳飞立刻派人通知岳云,命令他率领他手下的军马,立刻攻击完颜昌,随后又下出了军令,命令目前在他手中的宋军将士全体出击,但凡碰上金兵,杀!
此时,武植,岳飞率领的宋军已经离完颜昌的金兵不远了,军令一下,赵子龙,杨延昭等虎将身先士卒,骑着战马,持着长枪,便从金兵的后方发起了进攻。
但赵子龙和杨延昭都没有想到的是,武植竟然比他们还要快,只见武植负者寒枪,骑着烈烈战马,不停的在挥打着马身,不停的喊着:“驾……”
武植冲得太快了,竟然成了宋军当中,第一个杀入金兵阵中的人,一进金兵阵中,武植便将寒枪抽出,在手中舞动,左砍右挡,连杀数名金兵。
杀得武植的眼神都变得恐怖起来了,散发出了一股凌厉凶狠的杀气,这股杀气,正是在这血与火的战场上历练出的,这是对敌人的一种震慑。
金兵后方被宋军袭击,金兵自然是要报知完颜昌的,一名来到完颜昌的身前,灰头土脸的:“启禀将军,宋军主力从后方杀来了。”
完颜昌得知宋军从后方杀来,脸色大变,惊呼了一声:“什么”,还未来得及作出部署,又有一名士兵,慌慌张张的赶过来了。
“将……将……将军……”
这名士兵慌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变成了一个结巴,完颜昌见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气得一巴掌呼了过去,发出了啪的一声声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给我好好说清楚。”
挨了完颜昌的一巴掌之后,这名金兵竟又变得利索起来了:“启禀将军,前方有宋军的伏兵,为首一将,乃是岳飞之子岳云。”
“岳云!”
完颜昌听到岳云这两个字的时候,更是感到无比的诧异,惊讶的说着:“什么,岳云也来了,看来,完颜昌今日要命绝于此吗,不,我才不会让那些无能的宋人轻易杀掉我……”
现在,武植,岳飞带领的军马和岳云所带领的军马,已经形成了对金兵的前后夹攻,疲惫不堪的金兵,根本就对付不了状态正佳的宋军,打斗不到三五个回合,便被宋军士兵轻易击败了。
士气,体力,状态都跌至低谷的金兵,无法抵挡住前后夹击的宋军,最终的结局,只有败北。
但金兵主将完颜昌心中不甘啊,他从上京会宁府带来了铁浮屠,拐子马两大杀器,因为一次决策失误,导致现在这个惨局,这让完颜昌的心,也在烧着怒火,他认为,他今日之所以如此悲惨,全是拜宋军所赐。
为此,完颜昌在混战当中一声高呼:“可恶,该死的宋军,我完颜昌,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们做垫背的,老子杀一个赚一个,杀两个赚两个!”
话音落下,完颜昌便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跟宋军进行激战,一番厮杀之后,他与武植狭路相逢了。
武植在怒气加持的情况下,战力拔高了不少,再加上金兵疲惫,战力骤降,几乎没有人能够挡住武植手中的那一杆寒枪。
现在,那跟寒枪的枪尖已经从白银一般的颜色变成了血红的颜色,见着完颜昌后,武植停滞了那么两秒钟。
在那两秒钟,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丝聂荣在临死之前,躺在自己怀中的情景,脑海里闪过的这一幕,让武植的愤怒达到了一个极致的状态。
只见武植发出一声嘶吼,怒目圆睁,抬起了手中寒枪,一拍马,便杀了过去:“完颜昌,拿命来吧。”
完颜昌见武植主动送上门来,嘴角挤出了一丝冷笑,十分不屑,但他并不会放过跟武植交锋的这次机会。
他知道,武植是大宋的天子,一国之君,如果能在这次交锋当中,成功将武植格杀掉,那么,便可以将即将注定的败局挽回,扭转乾坤的机会,岂能错过!
“铛”,武植的寒枪与完颜昌的兵器发生了第一次碰撞,双方均感到手心一麻,不过,武植的手掌心更麻,毕竟,完颜昌的武功要远超没有武力值加成的武植。
不过,武植在强忍着,又挥出了第二枪,与此同时,岳云也赶到了武植的附近,他见着穿着黄金战甲的男人再跟完颜昌打斗,知道是当今圣上,立刻前来相助。
有了岳云相助之后,武植轻松了不少,完颜昌面对的压力更大了,而且,岳云经历了上一次在唐州惨败给其父岳飞一事后,在唐州城勤学苦练,武艺又比先前精进了不少。
那一对流星锤耍起来,轻松自如,写意自在,仿佛岳云手中用的兵器并不是重达百斤的铁锤,而是一件暗器,因为,流星双锤在岳云的手中,看不出它一点的笨重感。
完颜昌一人面对流星双锤和寒枪,勉强支撑了几个回合,也开始撑不住了,但是岳云和武植,仍然不能一举击杀完颜昌。
就在这时,赵子龙不知道从哪里杀了出来,飞身一跃,龙胆亮银枪的枪身,砰的一下,就打在了完颜昌的腰间上。
完颜昌根本来不及防守,直接被赵子龙的龙胆亮银枪打落在马下了,正想翻身再战时,却发现因为消耗掉了大量的体力,无法在第一时间爬起来。
而这,就给了武植机会,武植瞅准时机,从战马上跳了下去,一下便跳到了完颜昌的跟前,随后愤怒的将寒枪插进了完颜昌的胸膛,完颜昌鲜血呕出,想要说什么话,却说不清楚,不一会儿,便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