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恩心脏砰砰砰的直跳,她看向宋铭泽眼神中倔强又满含泪水。
她不相信她刚才所听到的,多年的依赖也让她若有似无的行成一种习惯。
将宋铭泽视为自己的所有物。
“你,跟唐知弦什么关系?”
宋铭泽听着,觉得尤恩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不想当他情人的是她,现在反过来质问他的人又是她。
宋铭泽靠在车上,他语气平淡的问:“你以什么身份来问的?”
身份
尤恩眼神湿漉漉的看向宋铭泽,现在她要问他,都要凭借一个身份。
话落在口中让她有些难以启齿,她咬着下唇,思量再三,还是准备回头不想在自取其辱。
但身后的人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他眼神中闪过危险的光芒,阴测测的:“尤恩。”
尤恩攥紧手指,她回头之际,宋铭泽沉着脸,笑容很是病态。
“不接受我的提议,那你就干脆的从我眼前彻底消失,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至于你心心念念的秦灼,他绝对不会在看上你。”
尤恩的脸色变了又变:“我的事,不用你管。”
宋铭泽却勾着笑,将尤恩一眼看透:“那你可千万别再来找我。”
这时,宋铭泽叫的代驾也已经到了。
宋铭泽冲尤恩笑了下,便转身钻入车中。
留在原地的尤恩,望着车行驶的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脸上的红晕不止是因为羞愤还是因为天冷冻得。
等她重回酒吧时,却发现刚刚还在原地的两人,此刻都已消失不见。
偌大的地方里,只剩了她一个人孤身一人。
酒吧地下停车场,唐知弦喝的洋酒都是混搭酒精浓度很高的酒,几杯下肚,让她已经有些晕眩。
秦灼伸手扶着唐知弦勉强让她走个直线不至于摔倒,但刚一下电梯,唐知弦还不忘自己放在包中的墨镜。
她翻翻找找,从包中掏出自己的墨镜,掰扯了好几下才艰难的戴在自己鼻梁上。
口罩已经丢了,墨镜不能丢。
秦灼觉得这完全就是掩耳盗铃,给自己增大目标。
吐槽道:“你不戴这个破墨镜谁会看你,大半夜的戴个墨镜谁都想看看这是哪个神经病。”
秦灼这一道不中听的话,让唐知弦的手直接胡乱的又给了他一巴掌:“谁让你骂我神经病的。”
秦灼:“更像个神经病了。”
他将唐知弦扶到自己车旁,唐知弦一看是秦灼的车,就立马拒绝入座:“我不要,我开车来的。”
见唐知弦转身就要跑,秦灼连忙扯住了她的手腕:“你有病吧,你喝酒了大姐。”
措不及防,唐知弦又给了秦灼一巴掌:“谁让你喊我大姐的。”
秦灼晕。
大他三岁喊个大姐不吃亏吧。
但唐知弦说哭就哭,她跌坐在地上,连墨镜都被她拿下扔到一旁:“爱我时说女大三,抱金砖,不爱时就是老大姐。”
秦灼简直要哭晕,他去拉扯唐知弦起来,但唐知弦脾气起来是真难伺候。
他也只能耐心的解释,蹲了下来,跟唐知弦齐平:“我没有喊你老大姐,喊的是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