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出声,嗯?”
低调奢华装修的卧室里,镂空壁灯中透出橙黄的暖光映照出床上纠缠的身影,身形伟岸的男人压着娇小的身影低声质问。
身下的女人千娇百媚的脸上已然惨白一片,细密的汗从她的额头沁出,混着眼角的泪一起滑落,贝齿死死的咬住朱唇不肯发出一声呻吟。
低喘的男人霸道的捏住她紧绷的下颔,用力到强迫她睁眼:“洛南音,看着我!”
冷酷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洛南音睫毛颤抖的张开美眸,眼底皆是男人残酷嗜血笑容的倒影。
“你跟薄温言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副死人脸么?”薄旌予更加用力,鹰隼长眸寒厉如刃,薄怒讥诮:“说话!”
他狠狠一撞,洛南音眼前几乎一黑,酸麻的疼痛带着撕裂的感觉蚀骨一般,却比不上她正在滴血的心,颤抖着唇带着血珠开口:“薄旌予,他是你的亲人。”
亲人?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也配叫他舅舅?
“呵呵呵……”低哑的笑声仿佛蕴着诬陷的嘲讽厌冷,薄旌予滚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埋首靠近她的耳畔:“洛南音,你还知道他是我的侄子,当初跟他私奔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他跟我的这层关系?”
私奔……
洛南音隐忍着闭上眼睛,他滚烫的呼吸扑来好似针尖似的一下下的刺着她最敏感的位置,充满危险气息的凑近让她浑身都有些颤栗。
当初若不是洛家的逼迫,她又怎么会出此下策?身为洛家的长女,却在小三入门以后被迫成为了“私生女”,如此深仇大恨,她又怎么会肯给洛夕音捐肾?
见她有些恍惚的失神,薄旌予眼底戾色更深,拽起她扯出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碰撞。
痛!
洛南音疼的浑身紧绷,却不想这更加刺激了薄旌予,他强取豪夺,一番折磨,洛南音浑身都仿佛散架了似的,只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还在一次次的索取,仿佛体力永远用不完,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攥住床单,泪,氤氲沾湿了一片。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薄旌予才低喘一声释放出来,甩开她进了浴室。
水声淅淅沥沥的传来,洛南音艰难的撑着身子躺倒在床上,膝盖已经麻木了,明明身体累的动弹不得,大脑却异常的清醒,她宁愿自己晕过去,可惜,身上每一处尖锐的疼痛都提醒着她方才发生过的事情。
三年前,他们的婚事逼得他的挚爱顾凝自杀,永远只能坐在轮椅上,而她的逃走,更是让薄家颜面尽失成为了凉州的笑柄,那时,是薄温言送她出的国。
她逃了三年,躲了三年,可不想还是被薄旌予找到了,他不光让她进入薄氏,甚至还用一纸婚书囚住了她。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斑驳的落红落在米白的床上十分醒目,她颤抖着撑着身子穿上衣裳,一头青丝凌乱的散落在身后,单薄的身形瘦削得十分惹人怜,薄旌予才从浴室出来便看到了这样一幕,视线在床上一扫,眉心便深深的褶皱了起来。
“呵,第一次?”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洛南音攥紧胸口的衣裳,抿唇,半晌,亮出一道冷漠的笑:“早知道补了还会疼,我还不如不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