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大哥。”老四如蒙大赦,向老二老三告了个罪就带着他的人匆匆忙忙的走了。
老四走了,老二也懒得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恶心样子。他背起手,昂起下巴,拿眼斜视他这个比他早出生两年的大哥:“族长这个位子,小弟我势在必得。大哥在上,到时候莫要怪罪。”
司马施昭笑了笑,表情云淡风轻。
“二弟,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咱俩是亲兄弟,只要爹答应,我就是把族长之位让给你又有何妨?”说这话时司马施昭言辞恳切,掏心掏肺,然,老二眼底只有两个字:虚伪。做人虚伪到他这个地步也是一绝,老二没了谈兴,带着他的人甩袖而去。
偌大个会议室此刻只余大房三房两拨人马。
老三翘着二郎腿,在一众心腹的环护下默默抽着烟。烟雾缭绕,司马施昭有意无意扫了他一眼,因看不透老三所思所想,他不由暗暗提高警惕。
“大哥,你要好好的,别气坏身子。”说罢,老三起身离去。
司马施昭一头雾水。
老三没头没尾的撂下这么一句话着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别气坏身子?
什么意思?
司马施昭深深皱起眉头。
……
二十分钟后,旭城国际机场
司马相沁拖着一个小巧的行李箱,大步走出机场。一辆奔驰轿车停在她面前,司马相沁伸手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堂哥,你怎么来了?”看清司机长相,司马相沁面露疑色。她是知道的,她堂哥可是家族的后起之秀,平时忙得很,日程都排到明年了,哪来的闲空亲自接她回家。
“是我爸让我来的,你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司马致远边开车边问道。
“我能闯什么祸?你别听人瞎说。”司马相沁满不在乎的说道。在她看来,绑架一个三流宗门弟子的女朋友算得了什么?
“我爸让我直接把你拉到祖宗祠堂哪儿去,大伯已经在哪儿等着你了。你要是没闯祸,用得着开祠堂,请家法?”
司马相沁猛地坐直身子,表情紧张无比。
请家法?
怎么会这么严重?
“我来的时候大伯已经在哪儿等着了,族老们都在,你这次闯的祸不小啊,怎么搞的你?”司马致远瞥了她一眼,司马相沁脸色发白,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错的离谱。
“昆吾山到底是什么来头?”她忙不迭问道。
“我一个凡夫俗子怎么可能知道你们修真者的事儿!”司马致远送了一脚油门,驾车飞速在车流中穿插。司马相沁咬着下嘴唇,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司马家危在旦夕,而今之计唯有去请师门长辈出山,司马家才能平安度过这场危机。可是……司马相沁下意识抬手捂住胸口,脸上流露出挣扎的神色。她问了自己一个问题:非得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
“老头,你不想活了!”司马致远突然猛踩刹车。
在惯性的影响下,司马相沁脑门差点磕到中控台上。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