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手提着皮鞭走上前来,先抱拳向司马施昭行礼,后又向八位族老微微躬身。司马相沁咬着下嘴唇,皮鞭还没到她背上她就感觉到一阵阵幻痛。
司马施昭慢慢举起了手,若是眼尖一点不难发现此刻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司马相沁两眼一闭,绷紧后背肌肉,死死抓住身下那条长凳。
若是她挨了这顿打就能稳固她父亲的地位,那么这顿打,她认了。
一个从小就浸泡在权力场中的女人怎么可能没这点魄力?
不要运炁抵抗,越惨越好。
她耳边响起下车前司马施昭对她说过的这句话。
啪!
这一鞭终究是落了下来。
司马相沁咬着牙一声不吭。
又是一鞭下落。
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还有七十九鞭。
司马相沁睁开眼,眼中恨意涌动。
皮开了,肉绽了。
纵横交错的鞭痕密密麻麻占满她整个后背,血不住的往下滴。这已经是多少鞭了?她早就迷糊了,记不清了。她独独记得陈海那张脸,每挨了一鞭,陈海的面容就在她脑海中深刻一分。
死,死,陈海必须死!
这个念头犹如杂草般在她脑海中丛生,挥之不去!
司马相沁慢慢攥紧拳头,指甲都快插进肉里。
九九八十一鞭挨完,她已经成了个血人。
司马施昭不忍心看,捂着眼挥了挥手。
左右走上前去,架起司马相沁离开祠堂。
司马相沁腰眼以下已经毫无知觉,她耷拉着两条腿,在地上留下两道血红色的拖痕。
司马相沁两眼通红,整个人处在疯狂的边缘。
她不恨她父亲,也不恨她几位叔父,她独独恨极了陈海!
司马施昭环视左右,沉默许久,寒声问道:“诸位,可还满意?”
空气中充斥着暴风雨将要来临前的低气压。
八位族老今天来就是充个人数,站个场子,司马施昭就算有火也烧不到他们头上。
司马家上下谁不知道,现在司马家是他司马青岗一脉一言堂?
既然刑罚结束,大族老起身告罪一声,率先离去。
八位族老陆续离开。
此刻,偌大的祠堂内只剩下大房三房这两方人马。
“大哥,大公无私,小弟佩服。敢问一声,你把我侄女打的这么狠,我嫂子还能让你上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