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怎么样了?”陈皮一脸焦急,刘可儿紧紧抱着陈皮的手臂,紧张的发抖。
“幸亏送医及时,再加上病人身体素质很好,没有生命危险。”医生取下眼镜,擦了擦后重新戴上,“她断了八根肋骨,有两根断骨插入了内脏,手术很成功,不会影响。左臂和右腿的骨折也重新固定了,问题不大。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病人的脑部受到了重创,现在必须要送ICU观察。如果恢复的好,可能会苏醒过来。但如果恢复不好的话,有可能再也苏醒不过来。所以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也就是说她有成为植物人的危险?”陈皮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点了点头,“不过这是最坏的结果,目前还不能断定一定会如此。等她身体各方面稳定后转入普通病房,你们要多和她说话,尽力去唤醒她。这几天你们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她都在重症监护室,你们回去安排好再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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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离开后,又过了一会,林曼被护士推了出来,陈皮和刘可儿紧紧跟着推车,看着林曼面无血色地躺在车上,浑身插满了管子和监测仪器的线,两人的眼睛又再次红了。直到她被送入重症监护室后,两人又站在门口默默看了半个小时。
“走吧,可儿,我先送你回家吧。”陈皮拉着刘可儿的手往外走,“我下午去一趟交通署,了解一下肇事者的情况。”
“我要和你一起。”刘可儿不想和陈皮分开。
“可儿,你现在还有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安抚好王康。其他事有我,你放心吧。”陈皮拍了拍她的手,“你也受了伤,也累了,好好休息几天。等过几天林姐出重症监护室了我们再来照顾她吧。我是男人,精力更旺盛,你不用陪着我。”
刘可儿只能点了点头,陈皮将刘可儿送回了家后,转身就去了交通署。
在交通署里,陈皮找到了处理这起事故的警员。
“警官先生,请问这起事故你们如何界定的?”陈皮问道。
“这场事故是一场交通意外,车主正常行驶,行人没有尽到注意义务,穿越道路导致事故发生,应当承担事故的主要责任。所以我们界定为行人承担90%的责任,车主承担10%的责任。”警员对陈皮说道。
“那请问肇事车主是谁?”陈皮问道。
“哦,车主姓仇。”警员回答道。
“警官先生,我想知道当时车主的车速是多少?另外事故发生的这条路是学校前面的道路,限速40,而且有多处斑马线,斑马线前都有礼让行人的标志。所以我想查看当时的监控录像,车主是否有超速和不礼让行人的情况。”
“哦,两天前该路段的监控系统正在进行检修,预计三天完成,因此今天事故发生时,没有监控录像。”警员回答道。
“这么巧?”陈皮笑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你要是质疑我们交通署的事故认定,你可以去申诉。”警员脸色变了一下。
陈皮施展出心神通,立刻听到了警员的心里话:“妈的,你一个瘪三,装得跟个二五八万一样,居然还想跟我们斗?你一个平头百姓,还想在仇局的手掌心里翻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这位警员,我作为当事方家属,对结果提出质疑不可以吗?我想要查阅事发现场的录像和司机一方的车速是很过分的吗?你动不动就让我们去申诉,莫非你这里是一言堂,还是心虚,想让我们知难而退?”陈皮心里火起,作为警务人员,执法不公,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陈皮经历了林曼的事故后,心性也发生了变化。以前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枪口对外。现在他决定只要是恶人或者是坏人,他不再一味仁慈,既然你们听不进佛法,那我也不介意施展从天而降的掌法。
随着他心性的转变,一股气势从他身上油然而起,比浸淫官场几十年,身居高位的官员的气势还强了不知多少倍。
警员突然觉得自己连气都喘不过来了,一股强力的威压让他心生恐惧,双腿发软,最后直接一弯跪在了陈皮面前。
看见警员跪在自己面前,陈皮波澜不惊,他现在看这个警员如看蝼蚁一般。他身子一闪,站在了警员的侧面。“这位警官,我只想知道真实情况,你不必如此行礼。正如你所想,我就是一个小瘪三,怎么承受得住你如此大礼。”
“轰”,警官的脑海里一阵轰鸣,他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我怎么会对他下跪?完了,我惹到了一个惹不起的人。都怪那张麻子,说什么仇局长手眼通天,他的儿子仇少更是黑白通吃,让我帮他平事。妈蛋,为了五万元钱,现在完了。
“叮,恭喜宿主获得情绪值500点。”
“哼,你不说是吧?仇局长手眼通天是吧?仇少黑白通吃是吧?张麻子给了你五万元是吧?你贪赃枉法,收受贿赂,不知道你站在法庭上时,仇局长是不是会帮你出头。”陈皮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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