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前几天听说跟一个名字叫做于莉的姑娘相亲,双方印象都不错,闫阜贵张罗着要订婚。
最后一个就是傻柱。
轧钢厂大厨,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四合院里面拥有两间祖屋。
这条件。
打着灯笼都难寻。
却偏偏没媳妇。
秦淮茹也没听过傻柱托媒婆替他说媳妇这事,前几年倒是有过,却因为女方父母来打听,遇到了易中海,不知道怎么回事,信了傻柱惦记秦淮茹的鬼话,死活不同意这门婚事。
自我脑补之下,信了虚假的瞎话。
秦淮茹错以为傻柱不结婚是等着她,刚才就是胡思乱想瞎琢磨,贾东旭死了,她是不是可以嫁给傻柱了。
问题是贾东旭没死。
瘫痪了。
这都是好结局。
往坏里琢磨,闹不好一辈子木头人似的躺在床上。
这种情况下。
秦淮茹压根没法提离婚,除非她不想要自己的名声。
就是用脚指头琢磨,也能琢磨个大概。
见异思迁,见利忘义,对丈夫不管不顾,抛夫弃子等等之类的名声,一旦扣在秦淮茹的脑袋上。
谁肯娶她?
估摸着就连秦家村都回不去。
秦淮茹犯了愁,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你嫁入我们贾家十多年,我老婆子承认,你一天福都没有享过,结婚的第二天,收拾家务,洗衣做饭,我怨恨你,是因为我一直希望我儿子可以找个能帮扶他的女人,院内谁不希望自己变成双职工家庭?”
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大戏的高潮即将来临。
前面诸多铺垫。
为的就是这一刻高光时分。
“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我就算再不喜欢你,你好赖也为我贾家生下了一男两女,棒梗、小铛、槐花,都是你的功劳,比我老婆子强,这一辈子就生了东旭一个男娃。”
贾张氏稍微停顿了片刻。
要给秦淮茹留出感动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