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轧钢厂丢了易家的老脸,成了轧钢厂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就连那些刚刚进厂的学徒工,也对易中海没有了丝毫的尊敬,当着易中海的面,骂易中海是混蛋。
换做往日。
易中海怎么也得摆摆谱。
今天。
他摆一个谱试试。
真以为那些人不敢打他?
一个思想有亏的帽子,就让易中海吃不了兜着走了。
九车间的主任郭大撇子,他也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易中海,让易中海稍微消停几天,说易中海要是不消停,那就让易中海离开,说他九车间庙小,容不下易中海这尊大佛。
更让易中海气结的事情,是一百多个车间,没一个车间肯要易中海,除了清洁队,那玩意是掏厕所的,求易中海去,易中海也不会去。
在厂子内度日如年的过了一天。
带着心事回到家中。
心情不好,脸上就没有好模样,一脸别人欠他几百块钱的表情。
一大妈可不知道贾张氏大闹轧钢厂事件是易中海引起的,错以为易中海在为贾家人担心,安慰了易中海几句后,给易中海倒了一杯凉开水,伸手递了过去。
易中海从一大妈手中接过凉白开,扬着脖子,咕噜噜的将其喝光,便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的发呆。
神游天外的样子。
也一大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伸手在易中海面前晃了晃。
见易中海眼珠子都不待动弹一下。
用手在易中海肩膀上面拍了拍,很大力的那种拍打方式。
易中海被拍的醒悟了过来,抬头瞅了一眼一大妈,嘴里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声音,他都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困境了,真正的在轧钢厂遗臭万年的结果,上厕所那会儿,听到了珍爱生命、远离易中海的口号。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我喊个大夫给你瞧瞧?”
逐渐回过神的易中海,两眼茫然无神的目光,落在了一大妈的身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死鸭子嘴硬。
“没事!”
“你这幅样子,能是没事的样子吗?瞎子都看出你有事来了,那会儿我听人说了,说秦淮茹没事,说你派缺根弦喊得贾张氏,让贾张氏去轧钢厂见秦淮茹最后一面,贾张氏没听你的话,直接在轧钢厂门口闹开了,听说人家领导都不高兴了。”
易中海将头耷拉了下去。
就知道四合院的街坊们,会把这件事说的沸沸扬扬。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一大妈幽幽一叹,“我早跟你说过,别听后院老太太的话,咱自己保养一个孩子,你非要找人帮忙养老,瞧瞧,帮忙养老帮出了事故,贾家都不记你易中海的好,人家为什么去门口闹事,不就是想要多讹钱嘛,贾家没事,把你易中海给折在了里面,就院内的这些人,谁服气你,你等着吧,后院刘海中肯定要闹事。”
这件事。
她无能为力,早年就曾多次劝说过易中海,别吃现成的饭,天下间也没有现成的饭吃,可易中海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
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