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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说,我们举国上下汇集善款,又将这善款用于全国?”
皇帝颌首。
“我现在就回去准备!”
……
柳源被捕的消息来得很是突然,商望舒甚至来不及错愕,就得了令,下江南募捐。
就这样,她踏上了南下之旅。
天气更冷了,寒风冷飕飕的吹着。
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过年?
商望舒在心中默想。
“殿下。”
前来送行的钟亦箜为她穿戴白绒裘皮。
商望舒有些不习惯他的触碰,想后退,却想起皇帝的叮嘱,硬生生忍住了。
“侧夫呢?”
她似无意间问道。
钟亦箜站在身前为她系扣子,此言一出,他的手颤抖了一下,裘皮大衣上盘结扣垮垮的松开。
“抱歉。”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
“你的手怎么如此苍白?”
商望舒这才注意到,钟亦箜的手似乎有些冻得发僵,颤颤巍巍的在半空中哆嗦。
她蹙着眉。
“你回去罢。”
他不肯走。
“亦箜送殿下。”
似乎是看见商望舒紧锁的眉,他的睫毛颤了颤。
系扣子的动作停下,他愣愣的,伸出手,轻点上商望舒的眉。
“殿下别恼。”
轻点的动作变成轻抚,钟亦箜想抚平那道眉。
只是商望舒的眉头更皱了,她转头避开钟亦箜的手。
“殿下。”
钟亦箜目光痴痴的低声喃喃,追随着商望舒的视线停留在半空中。
“你回去吧。”
商望舒再次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