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恕以为殷红药是来问责他昨日戳破熊康及那些世家的破事,便说道:“昨天那事,有没有你家的女人?”
“有没有也没什么,反正那些女人要么矢口否认,要么说是东西被盗,皆骂熊康不当人子,她们屁事也没有。”殷红药毫不在意此事,似是已经司空见惯。
“就这?没乱起来,没闹起来撕破脸?”陈恕不乐意了。
他戳破这么一个大瓜,一是为了报复想杀他的熊康,再就是想恶心一下在背后给他使绊子的世家权贵。
怎么听殷红药话里的意思,事情的反响好像并没有那么大。
“撕什么脸,这都算不得什么事。”殷红药很是不屑一顾,反而认为陈恕有些大惊小怪。
“呃……”陈恕无话可说。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确实也对。
像世家权贵那种整日吃屎的存在,猛然间吃到一个苍蝇,他们甚至不会感觉恶心,而是感觉有点意思。
看来只有把刀子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他们才会有切肤之痛。
至于脸面,他们哪有这玩意。
“我说的是县衙的官兵,昨晚死了一个,被人砍去了脑袋,是不是你干的?”殷红药问出了她真正想问的,同时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陈恕的脸。
不看证据,也不论实力差距的话,陈恕是最有杀人意图的那个。
毕竟死去的那个,偏偏是射中陈恕的那人。
“你也太抬举我了,我炼气十三层,他炼气二十多层,我哪有本事杀他。”陈恕大肆喷吐着瓜子皮,行为放荡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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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红药却是停下了嗑瓜子的手,怔怔盯着陈恕:“这事还没传开,你竟然真的知道?”
陈恕被殷红药盯得有些不自在,嘟囔道:“你能知道,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不一样,我家跟县衙很熟,空缺的县尉也将由我家的人担任。我也是无意间听到,追问后才知道的此事。”殷红药看陈恕的眼神越加深邃起来。
陈恕绝不是寻常农籍子弟那么简单。
突然爆发的修行天赋,被张良院长看重,接连从必死的局面逃生,正面击败炼气十八层的炼气士。
这种种的不寻常,表明陈恕身上定有大秘密。
谁要是再拿他当作普通学子,定会吃大亏。
“看什么看?小心看到眼里拔不出来。”陈恕没好气把没嗑完的瓜子塞回殷红药手里,拿起扫把起身继续打扫。
他还是大意了,一个不留神竟被殷红药这小女人诈出了不少底细。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人是不是你杀的?”殷红药黏在陈恕屁股后面不依不饶。
如果说陈恕击败炼气十八层,她还勉强能接受的话。
那击杀炼气二十多层,且是擅长杀伐的官兵,就彻底打破了她的认知。
“你怎么不问我,我是怎么知道熊康那么多私密事情的。”陈恕不想回答有关刺杀的问题。
回答的越多,漏洞越多,所以不如不回答。
“对哦,你怎么会知道熊康的秘密,而且还知道的那么细致?”殷红药脑海中的疑惑更多了。
陈恕信口胡说道:“其实啊,我有一种神奇的能力,集中意念的话,能看清某个人的一举一动!”
“比如,你若是再不走,我集中意念后,便能将你沐浴更衣拉屎放屁的一切秘密,全部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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