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陈恕向下猛掼扫把,纵身跃起。
而后他脚尖轻点扫把杆,径直跳上了一旁十几米高的大树。
若不是怕过于惊世骇俗,他在炼气学院内御风而起,也不是不可能。
树下仰着头的五个官差目瞪口呆,这哪是炼气十三层应该有的实力,怎么可能纵身一跃,便轻飘飘蹿上去数丈高。
以他们炼气二十多层的修为,也做不到这么飘逸潇洒。
“李蹊,这群官狗没有缉拿令,就拿老子,你管不管了?”陈恕运气呼喊,喊声几乎传遍了整个炼气学院。
“喊什么喊,就你有嘴是吧!”李蹊抠着耳朵,从一处假山后转出身来。
见此情形,陈恕就更气不打一处来了。
这李蹊也不知是从哪学来的臭毛病,分明早就在了,偏偏要躲在背后看戏,玩姗姗来迟和恰好赶到那一套。
俗,俗不可耐!
“走了,你赶紧把这群有人养没人教的狗东西扔出去,看着脏眼睛。”陈恕不愿与这些官差打交道,也不会给背后捅他刀子的人好脸色。
他在大树之间纵身跳跃起伏,片刻后便消失了踪迹。
“怪胎啊,这身法有些离谱了。”李蹊望着陈恕消失的身影,心中疑惑纠结不已。
片刻后,他才转身看向那五个官差,脸色阴沉如水:“滚,真是给你们脸了,敢跑来炼气学院拿我杂役处的人!”
“别说你们没有缉拿令,即便有缉拿令,不给老子打招呼就拿人,老子一样将你们乱棍打出去!”
李蹊比陈恕更为嚣张。
无他,他有着炼气六十多层的修为,对这些官差有着绝对的压制力。
阳城县的深渊巨鳄是张良院长,实力深不可测。顶阶战力,便是那几个坐镇幕后的世家老家伙。
但中层战力,大多是炼气学院的杂役处,或是在炼气学院做老师。
在县衙做苦差的官兵,仅有领头的有着中层战力,其余皆是不入流。
“走!”领头的官兵故作凶狠大喝,实际行动却是灰溜溜的快速溜走。
他们本就对陈恕心有怨恨,再加上陈恕没有世家背景,就想着先将陈恕抓来拷打一顿再说。
哪料到陈恕比他们还横,实力也并非想象中那样任他们拿捏。
但,就因为这超纲的实力,陈恕才更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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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陈恕的形象与目击证人的描述相差甚远,也洗不脱他的怀疑。
寻常人不知,但官府却清楚知道杂役处的一人,有着能将人改头换面的神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