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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以后。’
——梦醒了还能见你吗。
“但是,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白月捧着黑死牟的脑袋,望向了即将冒出太阳的山坡,“我不叫‘白月’。”
‘?!’
“别生气啊,你也没告诉我真名吧。。。。。。要是‘黑死牟’是本名的话,我可不要你。”
果然还是「魄月」这个名字最好听了。
指尖绕过鬼的黑色长发,转悠了两圈。
魄月的一切都是白的。
纯白的束发,洁白的衣裳,苍白的皮肤,以及。。。月白色的刃。
黑死牟的瞳孔放大,他已经看不清眼前之人的模样了。可他的心里,他的脑中,还在不知疲绝的发问:
‘你是谁’
“继国。。。严胜。”
一瞬间变了声线,原先与黑死牟对话的柔和语调已经消失不见,凝上了冬日草根的第一块碎冰。
但严胜眼底的红,逐渐恢复了暖色。
冤有头债有主,记得找这个人做主人。
要是别人呼唤你,可千万别应啊。
严胜没有站在树林和房檐的阴影中,当第一缕日光洒下时,他怀中的鬼首、身上的鲜血,皆无声的燃烧了起来,如神明之手的作为,消弭了踪迹。
转身,也只剩下黑死牟的衣物了。
可那件薄薄的衣衫下,鼓起了一角。
严胜将日轮刀入鞘,左手持着,右手拎起了紫格纹上衣。
里面是——
被衣衫围绕住、没有沾染到任何灰尘的。。。
断成两截的短笛。
。。。。。。
第98章列车
“锖兔?”青年的失态被缘一尽数收入眼中。
按照现世户籍上的年龄,锖兔今年25岁,可因为本体是「魂魄」,他现在的外貌只能勉强算是20出头的青年人。
不过有个26岁还和16岁几乎一张脸的五条前辈压在上头,锖兔“外貌与年龄不符”这个问题,并没有引起身边人的怀疑。
毕竟人的体制都不同啊。
像是比他还小一届,最后做了辅助监督的伊地知,因为过度操劳,年龄硬生生在脸上大了十岁二十岁。
同样的,还有他的同学七海。
灰原倒是还好,一直是很有精神气的青年人。
嗯,所以现在的自己和义勇看卡里其实差不多大,见面的话,也不会显得突兀。。。。。。
肯定会突兀的啊!
他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