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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河听出了程十安话里的怒气值,“我、我喝就是了。”
“那不就行了,何必我说这么多话呢?”程十安眯起了眼睛笑道。
然后,夏明河就被迫喝了一碗甜腻的热巧克力,喝了几大杯水才压下喉咙里要涌出来的甜劲。血糖指数急速升高,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想再吃甜食了,看到甜食就想吐。
当晚,他连晚饭都没吃,一直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夏夏和时季。
也不主动说话,恨不得用比鬼还重的怨气创飞所有人。
夏夏从程姐那听说了原因,虽然也觉得哥哥有些可怜,但现在还是兄妹冷战的时候,她要是低头了,就相当于是认输了。这样一来,哥哥就能骑在她头上耀武扬威了。
夏夏不愿意认输,反倒是和时季光明正大的牵手,之前她顾及另外两人还有所收敛,现在直接整日都黏在一块,地铺也搬到了一块睡。
四人中,不习惯的只有程十安,自从他们兄妹俩吵架之后,别墅内就安静了许多。
加之外面大雪连绵,他们哪也不能去,只能整日待在房子里。时季是个闷葫芦,不太说话就算了,夏夏和夏夏明河现在也不怎么说话了,见了面连招呼也不打。
程十安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找来夏夏和夏明河主动做一回和事佬。
“你们俩个到底在闹什么别扭,老大不小了,还玩小孩子那套。”她靠在沙发的一角,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望着明明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中间却似乎隔了一条银河的兄妹俩。
兄妹俩就算了,餐桌那头还坐着一个时季,黏黏糊糊的盯着夏夏,仿佛一秒钟都不肯和她分开。
做什么?
这三人的状态是越来越诡异了……
“我也没想和他吵,是他自己要这样的,不能怨到我身上。”夏夏也学着程十安的样子抱着胳膊。
夏明河啧了一声:“我是好心劝人,不像某些人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哦,我谢谢你了。”夏夏冷酷道。
眼看着又要谈崩,程十安连忙在中间插一句,不管她怎么问,他俩对于为什么吵架的原因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点兄妹俩倒是差不多。
她叹了一声,“我是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现在不似从前,不管吵架冷战多少年,只要互相都有联系方式,总能破冰和好如初。”
“天灾人祸接肘而至,谁也不能确定明天的太阳能否照常升起,接下来天气会不会变得更恶劣,只要以今晚夜里再降二三十度,我们都可能会冷死在这个鬼地方。未来的情况充满了不确定,为什么你俩还要闹不愉快呢?”
“说的难听点,我们都应该珍惜当下,说不定明天就天各一方了,到时候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程十安拍了拍他俩的肩膀。
夏夏一愣,无意中抬眼对上了夏明河的眼睛。
兄妹俩都怔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