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机场,方旭已在那里等候。感觉就好像前一秒还在林家,后一刻就登上飞机。私奔都没有怎么急吧?
深夜,方若卿只觉一阵绞痛,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全是汗水。
“好痛……好难受!”
全身就是像是虫子在爬,好痒又好痛。她是怎么了?身子没有一点力气。无奈身边没有他人,只能咬牙往门的方向爬行。
“来人……快来人啊!我好难受!”
然,门却如她所愿打开了。
方若卿脸上一喜,抬头看着进来的女人,痛苦道:
“雨蓓,我好难受,快送我去医院!”
林雨蓓冷眼睨着在地上打滚的女人,将门合上,倒是悠闲淡然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有些不解的方若卿。
“你……你快送我去医院啊!”
她是怎么了,怎么对自己的要求充耳不闻?
“大伯母,你这病送医院也没用。”
病……方若卿捂着心口,眉目紧蹙。什么病?她什么时候得病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觉得难受就对了,这代表……”林雨蓓故作停顿,而后冷笑一声,
“这代表你现在已经离不开那汤药了。”
淡淡的灯光下,女人阴冷的笑让方若卿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心想不好,质问道: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呵,当然是让大伯母忘乎所以,舒心自我的东西。”
“你!你想谋害我!”方若卿咬牙,一方面怪自己大意,怎么就忘了提防这危险的女人;另一方面又心寒林雨蓓的所作所为,她回到林家后,大家都对她持以真心,可她却……
“大伯母,你算是在林家对我最好的人,我哪舍得啊!”林雨蓓弯眉笑着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扔到方若卿面前,
“不过我也不想再去熬什么劳什子的汤药了,你倒不如自己直接吃了,你也好过一些。”
方若卿颤着手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小些白色的粉末,全身怔住。
“这是什么!”她能察觉,这东西不好,甚至会危害到她。
“不就是大伯母一直在吃的白粉么?”
方若卿瞠目。
“你一直都在害我!”
“哼,”林雨蓓冷下嘴角的笑,嘲讽说着,
“如果你要认为我害你,大可不吃。反正难受的是你,又不是我。”
因为激动与愤懑,那难受的劲头直直往头顶袭来,头快要四分五裂了!方若卿痛苦的哀叫着,面对着眼前的女人,触手可及的白粉。
“不!我不能……”克制着自己去伸手拿那东西,眼泪,肆意横流。
她是林氏的夫人,怎么可以染上这种东西!要是让别人知道,那……
“好痛,好痒……”抑制不住,使劲拍打着自己头。这让林雨蓓看了,倒有些“心疼”。真是……何必为难自己呢,好好捡起来吃了不就好过了么?
故作叹息的摇摇头,想拿回那东西。
方若卿眼中已有了猩红,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在女人的手未触及到之前先一步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