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如果每天都这么安静的过去,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明天不用去学校了,带你去选件礼服,晚上陪我赴宴。”
“……”
顾唯一没有说什么,安静的嚼着口中的食物,点了点头。
反正她现在不会拒绝了,他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明晚的晚宴,她将以唐太太的身份陪他一同出席,势必又是一场疲惫的戏。
还没出演,就已经累了。
晚姨在一旁看着唯一这沉默寡言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这难道就是唐牧泽所想要的傀儡吗?
……
晚上从浴室出来,男人睨了眼坐在沙发上看书的人儿。
“笑。”
他要她,笑。
就现在,笑出来给他看。
没有神色,没有灵魂的皮囊,也不知如何才会笑。
况且,他捏得她有些痛,就算是笑也不过是强颜欢笑。
唇畔微扬,人儿笑了,可是那双盈眸中却看不出丝毫的悦意。
“唐太太,我要的不是这种笑。”
“我只会这种笑。”
这次没有再安静应对,顾唯一掀唇回应了一句,就连强颜欢笑,她都不想。
“我教你。”
教她怎么笑,才能取得丈夫的欢心。
“今晚不可以。”
却是身下的人根本不在乎他说的话,像是秘书那般,提醒他:
“不是安全期。”
不管是不是安全期,顾唯一都会准时吃药的。
因为按照约定的那样,她不会让自己有一丝一毫怀上孩子的危险。
却是唐牧泽不怒反笑,吻着她的唇角,声音中带着几分诱哄——
“乖。”
言下之意,只要他想要,她不能说不。
顾唯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这种事情为什么遭罪的都是她?他却整个人神清气爽。
没必要这么小心,要是不小心真的闹出“人命”来,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去做伤身子的流产手术!
唐牧泽刚才的行为,就是在违约。
可即便如此呢,她又能说什么,又有什么资格跟他说不许?
闭上眼沉沉睡去,他在说什么,她都听不到了,只愿一觉醒来,已经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