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快速关上了门。
谢归总算明白他在指什么,气笑了。
。
时津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透过窗帘一角都能看到外面高照的艳阳,没成想这一觉能睡这么久,他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起来,开门,懒洋洋倚在门口喊一声:
“谢归,我饿了。”
房子里并无谢归的身影,无人回应他。
孤独感瞬间将时津围拢起来,它们如此壮大,显得时津势单力薄,甚至可怜。
时津在门口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嘟囔着:“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星期天吧,他也还要上班吗?都不记得家里还有个伤患,真够狠心的。”
说话间,看到了沙发上竖起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字,字迹铁画银钩,勾画间苍劲有力,好看极了。
果然是字如其人。
那牌子上写着:【一会儿回来,厨房有海鲜粥。】
时津:“算他有良心,知道走之前把饭做好。”
他去厨房找热粥,又看到一个牌子:【粥在这儿,打开盖子,当心烫手,等我回来。】
“还怪贴心。”时津点评。
吃完了粥,也才下午三点,但依旧不见谢归身影,时津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摇晃着已经大好的脚,感慨:
“好无聊啊,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完,叹息声一顿,他看到天花板上还有一个牌子,写着:【无聊就玩手机,给你充满电了,等我回来。】
“我去?”时津猛地从沙发上坐起,开始视察周围,是有监控吗这房子,不然为什么谢归能把他行踪和心态把握的如此精准!
果然,他又在一处角落看到个牌子:【没监控,等我回来。】
“我去!”还说没监控!
时津直接就开始在这房子里开始寻找可疑红点或者其他木牌子,但很可惜,并没有再找到,的的确确没有监控,可能是他太容易被人看透,所以谢归能猜到他一醒来会干什么事,会说什么话。
“我这么容易被看透吗,好伤人自尊啊,话说,真的没有其他牌子了?”
时津甚至趴到地上查看床底,果然是没了。
他只好拿起手机,结果摸到手机背面还有个小木牌子,翻开一看:【真的没了,放心玩吧,等我回来。】
“……”怎么办,根本放心不了,好像被人一直视奸着。
又恐怖又安心是怎么回事?
嗡嗡嗡——
金黎打来电话:“时少!您还好吧!”
“好的不行。”时津说。
“那就行,昨晚那事都被压住了,所以外界都不知道,但时家内部呃……有点小混乱,但没关系,相信时老和您父母,他们会解决好的,时老的意思呢,就是您最近找个舒心点的地方修养修养,时宅暂时不要回,您家暂时也不要回,还有您常去的酒店也不要去,总之你得找个您不常去且人少的舒心地儿。”
“……”这不是让他躲起来避风头的意思吗,金黎可真会说话。
“我知道您还想问您哥的情况,他挺好,昨晚去了医院打了抑制剂情况就稳定了,今天看起来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还来时宅问您在哪儿,那语气是笃定您就在时宅,要不是时老拦着,他好像还准备把时宅翻个遍。”
“……”辛苦了,老张,等他回去的时候肯定给老张开十个狗罐头。
金黎又啰七八嗦说了一堆东西,也不知道他每天怎么这么多废话,从一堆废话中,他努力摘取关键信息。
“时少您让我找的和王翠梅关联的人中,并没有一个叫‘香祖’的人。我已经把和谢归有过接触的人的基本信息都整理好了,稍后发您邮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