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黎子虽然自负清高,为人傲得很,但不是个坏人,要是知道了放血对她的身体伤害这么大,必定是不会再愿意帮她瞒着薄北言的。
好半响,那要命的眩晕感这才慢慢消散,姜知岁葱白的指尖用力的按了按额头,嫣红水润的红唇自嘲般勾了勾。
没想到失血过多的不良反应是越来越厉害了……
窗户那边突然传来动静,姜知岁神情瞬间一凝,葱白的指尖迅速捏住银针,保持着警惕,朝着窗边逼近。
“是我。”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
姜知岁眨巴眨巴双眸,惊喜开口,“薄爷,你怎么来了?”
还是从窗户爬进来的!!!
不过倒是也能理解,医学大会赛的选手们赛前封闭训练,不可以擅自出去,外人也不可以进来。
不过,只要一想到他堂堂京都“活阎王”爬窗进来,还是很好笑!
“很好笑?”
男人嗓音中含着的危险之色显而易见。
姜知岁立马努力忍住笑,抬起那双波光盈盈的狐狸眼无辜的望着他,“薄爷,我没有笑话你呀!”
见着小姑娘这副努力憋笑的模样,薄北言那双狭长幽深的黑眸不由划过一抹懊恼之色。
他就不该听陆时宴出的鬼主意!
回去就让陆时宴滚去非洲挖矿!
见着男人不善的神情,姜知岁压下笑意,扑进他的怀里,藕白的双臂抱着他健壮的窄腰,嗓音软软糯糯的,像是一把小钩子的似。
“薄爷,你来看我,我很开心!”
算这小东西有点良心!
薄北言神情缓和不少,垂眸望着怀里中的人,眼里不再是毫无温度的了,带着几分不自知的温柔宠溺。
看见他喉结处的牙印,姜知岁不由轻眨了眨双眸,葱白的指尖点了点,“薄爷,你这里怎么了?”
小姑娘指尖软软的,被她这么一碰,薄北言喉结蓦然狠狠一动,这模样性感极了。
姜知岁似被蛊惑了一般,再度轻轻的点了点上下滚动的喉结,但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扣住。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又苏又欲。
“摸够了没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