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了。
后来他应该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好像又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次?结果什么都还没开口说呢,章长叙就又突然开始了新一轮的攻略。
这回的节奏倒是挺温柔的,只是从背后圈住他有所动作,章长宁被伺候得舒坦,不知不觉就又睡了过去。
章长叙见怀中人没吭声,主动问,“饿不饿?怎么叫你都喊不醒。”
“不饿。”
章长宁这会儿感受不到饿,只觉得浑身的感觉都被某处占据了,“有点疼。”
他悄咪咪地说,“还感觉涨涨的,有异物感……”
明明都已经结束了,但感觉好像还在里面。
章长叙说,“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正常,做多了就好了。”
“……”
什么叫做多了就好了?
他现在会有这种感觉,根本就是昨晚疯过了头,做太多了吧!
章长宁哄着耳根子反驳,“你别用医生的口吻一本正经和我说这种话!好奇怪~”
“那你要我怎么说?”
章长叙笑了声,附在他的耳边说悄悄话,“说我已经替你检查过了,确实有点红肿,上了点药,过两天就能好,好了就能……”
“停!”
章长宁及时制止,改口,“我现在觉得饿了!哥,你去给我做点吃的。”
章长叙笑,“好,我记得搬家的时候,我从家里带来了一个加热软枕,我去找找给你垫上,然后再给你做吃的。”
他起身,拢了拢章长宁的被子,“垫在腰上热敷一下会舒服点。”
章长宁觉得不错,“你还有这东西呢?”
“嗯。”
章长叙饶有深意地看向他,“本来就想着给你准备的。”
章长宁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瞪大,“未雨绸缪啊章医生。”
章长叙又笑了声,“乖。”
……
章长宁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乐天派,在章长叙的照顾下,他没两天就恢复了活蹦乱跳,甚至回想起那天的滋味,还暗戳戳地想着再来第二次。
但章长叙却一反常态,两人每晚手上安抚照旧,但每次都不会做到最后一步,章长宁还以为是身为医生的章长叙足够克制禁欲,直到对方又轮到了一天休假——
这下子,章长宁是彻底明白了,章长叙不是不想,而是太想了!
一旦发起攻势就停不下来!
正常工作日晚上要是闹上这么一闹,别说章长宁第二天早上起不来,就连章长叙的医院工作都要迟到开天窗。
于是,两人逐渐升起一个默契:
只要章长叙第二天不上班,当晚就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章长宁一开始还觉得自己能接受,毕竟,偷摸暗恋了这么些年、爱和欲望又注定是分不开的,彼此都正年轻气盛的时候,来就来呗。
可问题在于——
两人的体力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章长叙在床事上远比他想象得要更疯狂、更激烈,每回纵情之后,他都得缓上那么一两天。
虽然只要他说“不要”,章长叙就一定会尊重他的意愿,但谁让他每回都不争气,被蛊得晕头转向,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就变了意思。
到头来,“舒服”的是他,“受苦”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