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忘刚才没注意凌洲的动作,但后面他心虚的样子,却看到了。
他眸光动了动,“可能有什么事吧。”
“那不管他了,他不在我们就多吃点。”
凌洲飞奔出去,到了殿门外,还感觉脖子凉凉的,他缩了缩脖子,藏好杯子,一路回了飞羽殿。
到了飞羽殿,灌下去一大杯水才缓过来些。
“金枪宝剑,你们知道生孩子多疼吗?怎么才能少疼一点?”
金枪和宝剑能知道才怪,凌洲知道不能指望他们,“宝剑,还得继续找军医,让他们研究看看能不能让人少疼一些麻醉的药,这对军中很有用。”
他要找到办法。
凌洲将金枪和宝剑打发出去,想将杯子藏起来,可枕头底下还是其他地方好像都不怎么好藏,金枪和宝剑收拾东西都会找到。
最后他想到了一个好地方——房梁。
他用绳索爬上去将杯子放到了房梁上,想着这个地方,绝对没人找得到。
下来前,他仔细看了几眼杯子,看着看着就发现凑到面前了,差一点就要贴上了,他反应过来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头。
“凌洲,你清醒点,你不要做这么。。。猥琐的事!”
凌洲飞快下来,“宝剑,我要沐浴!”太热了。
凌洲睡前忍不住偷偷爬上去看,然后就发现杯子不翼而飞。
“去哪了?怎么藏在这还不见了!难道有老鼠?”
凌洲气得不轻,但是翻遍房梁也没看到,也不好找,只能惺惺作罢。
另一边,萧忘和楚星辰吃完火锅,慢慢踱步回到惊鸿殿。
谨言在他旁边,脚步雀跃,他刚才就在里面伺候,已经听到楚星辰之前那般是怕怀孕怕疼。
谁能想到是这个原因呢,他有些后悔自己之前没学医,不然说不定就能帮到少卿了。
楚星辰说起怀孕怕疼的时候,也没特意清场,沈苍竹这边很快得了消息。
他听得愣了一下,吩咐抱朴继续找神医,手里的棋子却好一会没落下。
楚星辰吃饱喝足,想到明天开始要为报纸努力,早早上床休息了。
半夜憋醒,看到床边的人影,差点没直接尿出来。
“周不言,你吓死我了,怎么不吭声站在这里?”
也幸亏她现在看周不言的身形都看得出来了。
周不言没想到楚星辰又醒来了,急忙请罪。
“我请罪。”
楚星辰解决了三急,回来发现周不言脸色不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难道是情毒的后遗症?
周不言抿嘴,忽然道,“殿下,不行不要生孩子了。”
“嗯?”楚星辰被他忽然这么一句给弄懵了,“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你听到我吃饭时说的话了?”
周不言点头,“对,真的很疼,我都看到了,所以殿下不要生了。”他不敢想殿下要那么疼怎么办。
楚星辰眨眨眼:“你。。。看到了?哪里看到的?怎么看到的?”
周不言:“。。。就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