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塔腊府中。索卓罗氏正满怀欢喜的看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喜塔腊·玉俐试着婚服。
“额娘,好不好看?”喜塔腊·玉俐穿着婚服,对着索卓罗氏撒娇道。
索卓罗氏拉着自己女儿的手夸耀着说道:“好看,好看。额娘的玉俐怎么穿都好看。”
“额娘,上回女儿托您跟阿玛说的事儿。阿玛他是什么意思呀?”玉俐扑在索卓罗氏的膝上撒娇道。
索卓罗氏连忙对着女儿说道:“我的儿,你阿玛说了。就算是要给你夫婿想出路,自然要和你公公商议一番。不让你夫家还以为咱们家瞧不起他们呢。”
“可是,还有几天婚期就到了。若是女儿嫁过去之后没个诰封的,多丢人呐。”喜塔腊·玉俐撒娇道。
“你放心,额娘定会好好的督促你阿玛的。”索卓罗氏怜爱的摸着女儿旗头说道。
“好在额娘您疼我。”喜塔腊·玉俐连忙说道。
索卓罗氏又说道:“好了,你先换下婚服,好好的歇着。额娘我再去库房里瞧瞧你的嫁妆。”
“好,额娘您别累着。”喜塔腊·玉俐点点头道。
索卓罗氏赶紧起身往库房走去。
这女子的嫁妆便是在夫家的立身之本。索卓罗氏只有喜塔腊·玉俐这一个独生女儿,自然是从小时候便有心的积攒着。只是越到婚期,索卓罗氏就越发觉得不足,就越想着给自己的女儿添上些更好的。
看过了嫁妆后,索卓罗氏又回到了自己的正院中,翻开自己的妆匣。
犹豫了好久后,又将年前从妙娴手中拿来的点翠头面添进了嫁妆中。好歹是宫中赏下来的珍品,以后让女儿送给婆母,也能在婆母面前有几分颜面。正所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
索卓罗氏又坐到了堂中,打量着嫁妆单子。嫁妆单子上写着:京郊的良田三百亩。田庄五个……
地面上摆的木器家具:黄花梨攒海棠花围拔步床一张、酸枝三屏风罗汉床一张、酸枝美人榻一张、琴桌、书桌各式几案,八仙桌、黄花梨顶箱柜(内放铜钱或银子)……
首饰金银首饰、珊瑚珠子、蜜蜡主子、沉香珠子各一盘、青玉各式佩四件、白玉各式佩四件、水晶各式佩两件、金泊各式佩两件珍珠手串、翡翠手串、珊瑚手串、沉香手串各两串翡翠搬指二件、象牙搬指二件、有眼鹿骨扳指二件、牛角搬指二件、赤金镶宝扣一对、白玉鸳鸯扣一对、攒珠累丝蜜蜡松石褂纽四副、玉柄象牙柄小刀火镰两分金项圈四个、银项圈六个、攒珠累丝金凤一个……等等等等。
这些可都是索卓罗氏对女儿的爱意。
索卓罗氏看着嫁妆单子,还觉得有些不足。叹了一口气后,心中暗自想到:若是实在不行,就去与二儿媳好好的商议一番。自己出些银钱,让她拿些宫中的物件出来。这淑妃娘娘赏出来的东西,既贵重又体面的。陪送给女儿,夫家的人也不敢小瞧她。
还有等今日老爷回来后,定要让老爷松了口。与亲家好好商议一番,好歹给女婿找个正经的差事做。这样女儿也有好日子过。
索卓罗氏正想着呢,外头就有丫头通报道:启禀太太,老爷回来了。
索卓罗氏听到连忙起身迎接喜塔腊·立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