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此去若身陨于海外,存于库中的“鲸元丹”与“灵泉元丹”,一并交于弟子那徒弟玄昌!”没等浩弈真人说远,刘玉取出事先已拟好的遗嘱,接着说道。
此次“化煞骨冢”一行,刘玉虽已筹备了数十年,且预备了诸多手段,但此去太过凶险,生死不定,心中并无十足的把握。
便事先拟下了这份遗嘱,做好最坏的打算。
…
从太仓殿出来后,刘玉便直接回了洞府,而事先接到刘玉灵言传唤的拓跋昌夫妇,已在洞府内等候。
“师尊回来了!”周若水正在给洞府内摆着的几盆花草浇水,一旁拓跋昌则悠闲地坐着喝茶,见师尊回来,立即起身。
“若水!你也过来坐,为师有话要于你们说!”刘玉来到茶桌旁,示意周若水来坐。
“师尊,可是有何要事!”周若水忙放下浇水用的水勺,随即来到一旁坐下。
外面,天色早已黑,平日师尊从未在这个时候召见过他们夫妇二人。
即便急事,也都是第二天早些时间,让人给他们夫妇带话,或去玉符楼找她亲自交代清楚,看师尊归来时脸色沉重,怕是有十分要紧的事。
“为师要出远门一趟,不知何时能回,若水,这店契你帮为师收着!”刘玉取出玉符楼的店契,放到了周若水的桌前说道。
“师尊,你怎又如此,这店契若水不能收!”周若水忙说道。
这已不是师祖第一次,将玉符楼的店契要交给她。
虽说符楼如今是她在打理,但玉符楼乃师祖,逝去师尊,多少已故师兄弟们的心血,且店内大部分的营收,师祖都已分给了他们这些门下弟子,这店契自己是万万不能收。
“为师此去生死难料,玉符楼交给你,为师才能放心,快收好!”刘玉沉声说道。
“什么!师尊此行去做什么?可是那夏侯家寻仇,从中做梗!”拓跋昌闻言大惊,立即说道。
“为师早年得到一块“煞冢令”,想持此令前去落风海碰碰机缘!”刘玉摇头说道。
“听说秘境开启之地,在落风海深处,路途遥远,弟子陪你一道去!”拓跋昌忙说道。
拓跋昌自然也听说过“煞冢令”,没想师尊手上竟会有此令。
不过落风海海域辽阔无边,各种海兽横行不说,还常有强人、匪徒出没,杀人越货,地界极为混乱,师尊此行定十分危险!
“不可,正因路途遥远,为师一人前去即可!”刘玉立即出言回绝。
“对了!为师在宗库存在了“鲸元丹”与“灵泉元丹”各一粒,若为师此去身陨,你便凭此遗嘱,前去太仓殿将丹药取出!”
说罢,便取出了准备好的遗嘱,只见遗嘱上印有玄木、浩弈两位金丹长老的印章。
“这…,这太过贵重,弟子万不能收!”拓跋昌忙连连摆手说道。
“师尊,这万万不可,还请您尽快修改遗嘱!将这两粒灵丹留给本家为好!”周若水也是急忙说道。
师尊本家九正刘氏,虽说不是什么显赫的修真家族,但已是越国一方世家,于朝中为官者众多。
且“鲸元丹”与“灵泉元丹”这等灵丹,可传百世,留在族中,待族中出了资质优越的后辈,说不定就能借此,再次兴旺起来。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刘玉不由摇头,留给他们,怕是给他们埋下一个家破人亡的祸患,对他们来说,世俗中的一方望族,就是最好的结果。
随即接着说道:“为师若此去不回,望他们能好生安居一方,你们闲暇之余,帮为师待为关照一二即可!”
“师尊放心!弟子定将此事放在心上!”拓跋昌立即说道。
“好了!这里面有一些是为师收集而来,记录着各种符咒的符书,还有一册为师写的制符心得,若水,你收下!”
将遗嘱交到拓跋昌手上,刘玉又取出了一个储物袋,储物袋中除了符书等物品外,还有这些年刘玉积攒下得一批法器、灵材等杂物。
里面并无多少灵石,这些年赚来的灵石,刘玉大多用来修炼“灵符索魂印”,还有就是用来制做大量的高阶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