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事儿,你做鱼吧,我去喊雨水过来一起吃。”
苏木转身出了门。
何雨柱挠了挠后脑勺,扭头就看到了那满满一大盘子的大葱炒鸡蛋。
微微怔神,然后咧嘴一笑。
这小老弟,能处。
苏木过穿堂来到中院。
路经陈刘氏门口,看到那娘俩正准备吃饭呢。
瞧见苏木瞅过来,陈刘氏下意识的冷哼了一下,摆起了臭脸子。
倒是苏木匆匆而过,并没有仔细看对方。
让陈刘氏有点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这种小崽子也能吃上炒鸡蛋,真是气死个人……”
陈刘氏骂骂咧咧的。
儿子陈大奎被苏木破了相,当娘的自然不忿。
而街道办把房子调剂给苏迎军,其实反而没有太招陈刘氏的恨意。
那也是街道办干事们处事不公闹得,是自家男人手底下不干净闹得,苏迎军也只是恰逢其会而已。
陈大奎坐在马扎上,耳边听着老娘在咒骂苏木。
他没吭声,手底下也没停,默默的捣蒜。
今晚他们家吃面,搁这捣蒜泥呢。
昨晚苏胜利找到了他,问他苏木最近的情况。
陈大奎平日里没少得苏胜利的小恩小惠,算是胡同串子里跟苏胜利比较玩的来的。
昨晚跟着混吃混喝了不少,也算打了牙祭。
苏木现在的情况,他也没瞒着。
苏胜利也知道这家伙住进了东耳房,还有了个起重社的工作,蹬三轮的。
当时苏胜利还嗤笑来着。
说什么把自家弄走,不还是没能住进东厢房嘛。
可能在苏胜利看来,街道办组织的起重社蹬三轮,不算什么正经的职业,可没当工人有牌面。
而且,耳房那是什么地儿。
原来放杂物的地方。
说不好听的,小孩子大晚上尿急,还有蹲那门口撒尿拉屎的呢。
他可不知道现在被人家收拾的多好。
其实陈大奎也不知道。
但从他眼中看到的苏迎军一家跟苏木的关系,确实跟苏胜利对待苏木不一样。
天上地下的区别。
陈大奎过去是莽汉的代表。
可经过陈国荣出了事儿,他的成长与成熟肉眼可见。
男孩子成长起来,或许就是一夜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