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问,何雨柱只要不傻也听得出来。
可他考虑的跟易中海考虑的,压根不在一条线上。
俗话说,酒色财气害人不浅。
尤其是这色。
色字头上一把刀,说的是真没错。
何雨柱心里惦记着棒梗的娘,对棒梗也就多有袒护。
犹豫再三,又特意看了看紧张又饱含期待的凝望着自己的那双目光。
血气上涌,一咬牙一跺脚,干脆硬着头皮说道:“就当是我偷的吧。”
“就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当算什么?”
二大爷刘海中不满意了,强调了一句。
那架势,明显就是要让何雨柱坐实了偷鸡这件事。
含糊应承和直接承认,在后续发展和传谣中产生的意义,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效果。
后者可是一点翻盘的机会都没有的。
就这一句追问。
以后谁要说二大爷刘海中只是个草包,苏木头一个不同意。
易中海也是深深看了一眼何雨柱,眼神挺复杂的。
有失望,有疑惑,也有点意外。
但随即又顺着何雨柱的眼神瞧到了秦淮茹,顿时就又有些了然。
苏木远远的感觉到,这老家伙仿佛还略微有点欣喜。
虽然苏木的金手指断了联系,可长久以往的使用,让他的身体仿佛也有了点条件反射似的‘后遗症’。
残存的那点第六感,足以应付这点小场面。
判断八九不离十。
苏木猜测没多大出入,但却依旧一头雾水。
离开太久了。
跟当初仿佛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似的。
三大爷阎埠贵被何雨柱软硬挤兑了之后,就抄着手没再发言。
这会儿倒也没跟着落井下石。
反而有点意外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苏木算是看明白了。
刚才前面几个窃窃私语他也听了个大概。
二大爷刘海中为了自己的面子,目的纯粹就是为了杀杀何雨柱的气焰,报他被呛的仇。
丝毫没顾及其他。
格局不大,心眼儿也太小。
三大爷阎埠贵在这件事上,没什么坏心眼。
就是吧,无时无刻不想着展露一下自己的能力,体现自己的存在感。
所以就有了一开始的算计,通过路途和距离以及时间的关系,找到了何雨柱话里的漏洞。
后来虽然也牵涉到了‘盗取公物’这个敏感话题,但被何雨柱一点拨也就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