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陆时深真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团长?”
余老爷子虽然退休了,逢年过节,还是有不少人来探望他的。
去年他就听到了陆时深的名字,大家对他赞不绝口。
虽说陆时深出身平凡,但他有勇有谋,锐不可挡。
从那些老家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能听出来,这次把陆时深调到京市,就是按照部队一把手来培养的。
谁成想,这个不成器的孙子,竟然敢窥视陆时深妻子,简直是不知死活。
照这么下去,余家迟早败在他手里。
余顺不明白爷爷话里的意思,“爷爷,陆时深还有什么大人物撑腰不成?”
余老爷子没吭声,只瞪了他一眼,随即拄着拐棍站了起来,余正鸿赶紧扶住他。
“爸,你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吃了午饭再走吧!”
余老爷子摆摆手,态度疏远道。
“你家的饭菜,我无福消受。”
若大儿子一家继续屡教不改,为了家族延续,他只能选择弃车保帅了。
说罢,推开余正鸿,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出了大门。
余正鸿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像是被父亲遗弃的孩童,脸色惨白一片。
见公爹走了,余母心疼地去扶儿子,“阿顺,快起来,膝盖还疼不疼?”
余正鸿被妻子的声音拉回神,抓起茶几上的搪瓷缸,一把砸在了余顺的头上。
余顺额头瞬间通红一片,不消一会儿,就鼓起一个大包。
余母心疼坏了,跪在地上一把护住余顺,一边检查他的头部,一边质问道。
“你这是干啥呀?他都被爸打几回了,你还砸他,你想打死他吗?不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不心疼是不是?”
余正鸿气的手臂发抖,指着余顺道。
“你生的好儿子,以后没了爸和知安的庇护,我看谁还把你们当回事。”
说完,也失望地进了书房,他气的血压都上来了,头脑昏沉,得吃片降压药。
余母还没懂丈夫的意思,余顺却是愣在当场,脸色一点也没比余正鸿好到哪里去。
他是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
……
陆时深和余知安分别后,就直接去了学校门口接杨念念。
天气太冷了,杨念念嫌弃煮饭动手,直接带陆时深在饭店里吃了饺子,又去百货商场里面闲逛,给他添置一些生活用品带去部队。
其实这些生活用品,部队都会发,但看杨念念挑选的津津有味,陆时深也没拦着。
先买一些用品也好,等她去部队探亲就不用再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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