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e很担心这会成为现实。
但是黄粱方才眼神中的决绝,让Jane无法劝解他留下来。NHC真的能保住黄粱不受但丁的毒手?
怎么可能,上一任NHC的副部长,就是死在但丁的手上,当时NHC的阵势可是比现在还要严阵以待。
但照样没用。
张爷爷,我可能要辜负您的期望了。Jane低落的回想着在短暂的接触中、张爷爷对她叮嘱的话:黄粱是关键,一定要保护好他。
您当时就预见到了黄粱会有此一劫吗?哎,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呢?Jane叹了口气。没有其他选择了,只能那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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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阔别几个月之久的事务所——对于黄粱来说的确是过去了几个月——一切都和他那天匆忙离开时没有分别,甚至那本他当天读的书,仍原封不动的躺在茶几上。
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下,黄粱先去卫生间好好洗了个澡。洗干净后,他走进厨房,给自己泡了一壶咖啡。喝着温热的咖啡,黄粱坐在松软的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是时候了。他想。是时候轮到我来反击了。
在那段只能和自己说话的孤寂时间中,黄粱在保持清醒的时候,会不停思索破局的方法。在想出计划、推翻计划,这样反复了不知多少回之后,黄粱想到了一个他认为具备可行性的计划。
不成功,便成仁!
“该死,还得去买台手机。”
黄粱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一想到自己可能时刻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死去,黄粱不禁有些无奈。或许这就是世界上最舒服的死法吧。他想。你甚至不会意识到死亡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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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黄粱?”
王玥用谨慎的目光,打量着坐在桌对面的这个即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他长得确实和自己的男友十分相像,可以说是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是磨具的比列明显不同。
和黄粱相比,面前这个男人更加消瘦精壮,那身腱子肉——黄粱在被关押期间,除了健身和发疯外,几乎无事可做——绝对不可能是几天前才见过一面的黄粱能够拥有的。
“是我。”黄粱说,“认不出我现在这幅样子了吧?”他苦笑着摇摇头,“发生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总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就是黄粱。”
“好吧。。。”
虽然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黄粱会在短短几天之内,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但是他说的一些只有他们俩才知道的事情,还是能证明这个眼神锐利的男人就是黄粱。
匪夷所思的事情?减肥效果如此显著?王玥强忍下心中的好奇心。
黄粱问:“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带来了。”王玥从挎包中掏出一个纸袋,递给了黄粱,“你要这东西做什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黄粱,你知道这种物质可是——”
黄粱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