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科学院内,灯火通明,所有人忙的团团转。
米国连夜召集了751名数学家和325名心理分析师,每个人脸上都透出紧张与专注的神色。
他们肩负着一项艰巨的任务——
分析那只红眼蚊子的行为逻辑,计算出它下一步的运动轨迹!
草稿纸堆积如山,数学家们不停地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各种模型和假设层出不穷。
密密麻麻的公式和图表填满了整块板面。
“这条路线是不对的!那只蚊子不可能这么走!”
一位白人数学家挥舞着手中的马克笔,急切的争辩着。
心理分析师们也不甘示弱,他们试图通过博弈论分析,还有行为心理学,来判断红眼蚊子的下一步行为。
米国科学院深处,数据处理中心,十台超级计算机昼夜不停地进行计算。
这不是普通的民用计算机,而是一台就占地面积五百多平方米,算力高达每秒百亿亿次级,重达几十吨的国之重器。
超级计算机上的屏幕数字和符号不停闪烁,复杂的方程式与概率模型被迅速输入并分析。
可即便是强大的超级计算机,在此刻依旧显得捉襟见肘。
在这场与时间的竞赛中,米国的数学家们逐渐感到无力。
历经两个小时的计算,几百位数学家无数次的推演,却始终无法突破那层迷雾。
仿佛这一切都是随机的!
那只蚊子下一步的行动轨迹,是无序的,不可预测的。
整个科学院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焦急之中。
“陶哲轩还没醒吗?”
米国科学院院长玛西娅问道,她眉头间满是焦虑。
在数学这门学科上,人跟人的差距,比人跟狗都大。
而陶哲轩毫无疑问是米国现存数学家里,最耀眼的那一颗明珠。
他是数学界唯一的莫扎特,12岁就成为了国际奥数历史上最年轻的金牌得主,14岁上大学,17岁读博,24岁成为正教授,31岁就获得了数学界的最高荣誉菲尔兹奖。
天才只是见陶哲轩的门槛!
或许只有这位数学界真神出马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可由于陶哲轩过于牛逼,米国科学院无法强制命令他,因为不知道有多少国家等着挖墙脚。
所以现在凌晨四点,陶哲轩还在睡觉,拒绝加班。
米国科学院连个屁都不敢放。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直到凌晨五点。
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后,几百位数学家还是没能计算出蚊子的下一步运动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