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在梳妆镜中相遇,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交流。她们都试图从对方的眼神里找到答案,但那里面只有无尽的谜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气氛。
宋慈紧盯着陶瓷的眼睛,她越看越觉得这个眼神似曾相识,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心中的困惑越来越重,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难受得快要抓狂。
蓦然,一个念头从她的脑海闪过,她终于想起来了,这种眼神她在妈妈的眼睛里见过。
这分明是一种叫做嫉妒的眼神!
嫉妒我?嫉妒我可以喜欢崔礼?嫉妒我和崔礼一起去扫墓?这有什么好嫉妒的?
难道陶瓷以前见过崔礼吗?
宋慈的脑子刚工作完毕,又开始不停地头脑风暴,企图将崔礼和陶瓷两个毫不相关的人连接起来。
良久宋慈想起自己在庄园听到的八卦,一下就想通了,微微一笑:“早些时候我到庄园玩,和刘管家吐槽为什么要在院子的中央种上一棵长不高的发财树。”
“刘管家就笑着和我说那棵矮不拉几的发财树是崔少爷种下的,我一直在想什么崔少爷,一直没见到也就将这件事忘记了,你现在一提崔礼我就将一切连接起来了。”
宋慈的心里并没有觉得这件事有多的狗血,多么的具有戏剧性,相反她反而觉得这件事十分的好笑。
“我听一些人说,崔少爷经常被网兜套着回来的,最后更是从三楼跳了下来。那些年我一直不知道是哪个崔少爷,但是现在我想我知道了。。。。。。”
“原来。。。。。。”宋慈停顿一下,观察陶瓷的表情,继续说道:“原来所谓的崔少爷,就是崔礼少爷啊!”
陶瓷静静地听着宋慈在自己耳边说着自己以前的过错,她没有解释什么因为她知道自己确实是罄竹难书。
她也知道自己有错,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崔礼永远的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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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俯下身子,双手环抱住陶瓷的脖子,凑到她耳边说道:“姐姐哟!嫉妒是七宗罪里唯一没有任何乐趣的事情。”
“别说了。”陶瓷打断了宋慈的话,她发现要是任由她继续说下去,她可能就要破防了。
“嘿嘿!”宋慈继续开始替陶瓷梳着麻花辫:“时也命也,我们的妈妈喜欢上同一个男人,现在我们也喜欢上一个同一个男人,这是刻在家族基因里面的选择吗?”
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情吗?宋慈边说边笑。
陶瓷开口,声音有些嘶哑:“你不准喜欢他。”
“不可能的哟。”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知道喜欢崔礼,也知道我曾经伤害过崔礼,我对你来说就是毫无威胁的情敌?”
宋慈其实很想说对,但是她还是决定不刺激自己的姐姐,因为此时的她眼中的占有欲望仿佛已经溢出来了。
“怎么会呢?我只是替你惋惜罢了,毕竟是你先来的,你怎么做一定有你的苦衷吧?”宋慈选择了一个比较柔和的话术。
“我从你的眼睛里看见了得意。”
宋慈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她轻轻地放下手中的梳子,正视着陶瓷的眼睛,那眼神中既有理解也有坚决:“姐姐,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感情这种事,从来不是能靠强求或是命令来左右的。”
她的话语温柔却坚定,试图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丝沟通的桥梁。毕竟这个姐姐,有些时候就喜欢用出格的手段处理事情。
简直说她是神经病都不为过。
陶瓷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她明白宋慈的话不无道理,但心中的那份不甘与占有欲却如同野草般疯长,难以遏制:“可是,宋慈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他付出了多少?我有多害怕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