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两人离开,邱声晚才从他怀里挣扎起来。
脸红了一片。
嘟嘟囔囔的,“你,你怎么能这样啊!”
明锦佑看了看自己不安分的部位,“这也能怪我?正常反应而已,谁让你故意蹭的?”
邱声晚背了好大一口锅,“我哪里蹭了!分明是你故意按着我!”
还按得很精准,就差没往她嘴里塞了。
“又不是没吃过。”
“明锦佑!”
她又羞又急,叫了他全名。
“留着力气,回去再叫。”
他还没在床上听她叫过自己的全名,突然想试试。
夜里,他回味无穷。
原来叫全名也是一种情趣。
特别是被他折腾得狠了,她愤愤叫他全名的语气,总让他欲罢不能,想与她抵死缠绵。
……
邱声晚的生活突然变得充实。
适逢开学季,她也正式入学,带她的导师正是朱教授。
临床医学上读研跟其他人读研不同,需要医院学校两头跑。
邱声晚不做科研,选了更艰苦的临床,所以开学第一天就被朱教授安排到宁天医院外科取合作数据。
周医生不在,邱声晚在他办公室等了一会儿。
有人敲门,“请问这是周淮安医生的办公室吗?”
邱声晚回头,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底。
是他!
那个在射击馆门口遇见的,给她撑过伞的男人。
“这是周医生办公室,他不在。”邱声晚并不确定对方还记不记得她,所以没提之前的事,规规矩矩的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厉妄眸色微漾,“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邱声晚诧异了一下,“你还记得我?”
“当然。”厉妄笑容渐深,还抬手露出手腕的那块表,“还有这个,我取回来了。”
“那就好。”邱声晚松了口气,“当时你没留联系方式,我还担心你不会回去找,听射击馆的人说,这手表挺贵的。”
厉妄被她在意的点逗笑,“手表可以用金钱估量,但你被它勾掉的头发却不能用金钱计算。”
这清奇的脑回路,邱声晚也是第一次见。
“对了,你找周医生是有什么事吗?”邱声晚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