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薄唇微勾,捏着她下巴,让两人的脸极限距离的贴在一起。
她胸口闷堵,呼吸都成了一件过分奢侈的事情!
他鄙夷,恶劣的问她,“为了荣华富贵,你杀了那个孩子,嫁给魏讯,之后逃离,又和冯一一还有Kun他们纠缠不休,一个女人恶毒到这种地步,那还是人吗?”
郑静说,孩子活到一岁,就在阮柠和魏讯结婚后不久,死了。
一个活生生的,取名叫盎然的小男孩儿,死了!
“厉城渊,什么孩子?你在说谁?然然吗?”阮柠有很不好的预感。
厉城渊将她扔到病床上。
他起身,以王者姿态,俯视着她,“然然?阮柠,凭什么活着的是这个小杂种?嗯?凭什么?!!”
砰!
诊疗室的门被无情摔上。
郑静慢条斯理的打开保温桶,汤还滚烫着,一下子,毫无预兆的,就泼向了阮柠。
幸亏阮柠闪躲及时。
不然,这些汤洒在身上,最轻也是个重度毁容!
“哈哈哈,柠柠,别怕,城渊想让你代替宴月亮被我欺负,我这个情人,总得把戏演全套吧!”
郑静太精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她看一眼,就能猜出个大概来。
阮柠站在一地的汤水上。
鞋底湿了,透着热气,火烧火燎的。
她脸色苍白,硬生生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都在发抖,“心脏的事,你告诉厉城渊了?”
“怎么会?最后的筹码,我会立刻拿出来用吗?厉城渊是一只狮子,是真真正正的森林之王,我想驯服他,总得要循序渐进吧?”
郑静笑的妩媚。
她拿出一包纸巾,递到阮柠面前,“我一开始还真觉得,这男人或许对你是有一点旧情分在的,毕竟你那么爱他!但现在看来,人家心里的真爱,八成就一个宴月亮!”
“的确,他当然很爱宴月亮,忍不住偷吃了,还担心小三逼宫,就拿无辜的人来当挡箭牌,郑静,厉城渊这样的败类,我可爱不起!”
阮柠一巴掌打掉郑静手里的纸巾。
她跨过满地的滚烫汤水,往外走。
郑静转身,在后面凝视着她刻意展现坚强的背影,微笑,“也许还有第二种解释,宴月亮是你的挡箭牌,厉城渊越是爱,就证明,他越是放不下你。”
包括这些折磨,包括这些伤害。
当你想爱又不能爱的时候,你会怎么办?
放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