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个孩子,厉城渊只能从郑静嘴巴里得知真相。
所以,他拿钱来赎!
两人离开。
艾诺尔捏着阮柠肩膀,问,“想让那个贱人死,你一句话的事,一百万英镑,救不了她!”
“抱歉,陈先生,我不做犯法的事!”
对于陈丰泽的身份,她依旧疑惑,却也无法肯定。
毕竟厉城渊说的没错,艾诺尔身份贵重,不仅仅是世界排名第三的心理学家,据说在德国,还有着尊贵的王族血统。
而云海市的地下酒吧,的确不是他肯屈尊降贵来的地方!
再言之,艾诺尔会变成在柏林流浪的乞丐吗?
“阮柠,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跟不同的男人纠缠不休,连乞丐……也不放过?”
厉城渊的讥诮,字字扎心。
她仰起头,戴上微笑面具,习以为常的与他四目相对,莞尔,“厉总不也一样?连妓女都吃的下去,这是不怕脏,还是觉得厉夫人不够野呢?”
“阮柠,不许你污蔑月亮!”
看,真是随时随地都能保护上啊!
阮柠呵呵,“是呢,连厉总都觉得,拿厉夫人和郑静比是污蔑,那您在床上爽的时候,就不觉得自己和一个妓女一样低劣肮脏?”
“阮柠,我说过,我和郑静没有任何关系!”
厉城渊咬牙,一身煞气,都要顶破地下酒吧的房盖了!
阮柠讽刺更甚,“没关系?那厉总的内裤可真得好好藏着,不然,任谁都能拿出来自拍,厉夫人岂不是要被活活气死?”
“所以,你在,吃醋?!”
男人猛得逼近,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将她困进一个逼亾的空间里。
阮柠一愣。
这是错觉吗?
她好像在厉城渊那深不见底的黑瞳里,隐隐看到了……期待?喜悦?激动?
“说啊,阮柠,你这么生气,是因为你在吃郑静的醋?因为我拿钱来赎她?”
厉城渊催促。
阮柠避开那火热诡异的视线,嗤笑,“厉总多心了,我啊,不过是实事求是,友情提醒一下您,郑静在芬兰什么都玩的起,厉总舒服的时候,别忘了带T!”
话毕,她示意陈丰泽推自己离开。
身后,乒乒乓乓!乱七八糟的砸东西声,一声一声震在阮柠心口上。
她讽刺,“他怎么会希望我吃醋呢?他爱的,从始至终都是宴月亮,与我何干?阮柠,你简直是脑子糊涂了,到底在发什么疯?”
离开地下酒吧。
艾诺尔开车送她去了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