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有心人听去了,反倒会误会是她阮柠心理变态,就愿意看着人家夫妻俩蜜里调油,嫉妒羡慕恨!
厉城渊冷哼,“阮柠,看来你不仅狼心狗肺,还喜欢偷听别人的墙角!”
“厉城渊,你就不能圆润的滚出去吗?”
阮柠半是调侃,半是嘲讽。
她说,“那么讨厌我,那么看不起我,那您和贵夫人赖在我这里,算是怎么一回事?找虐吗?”
“阮柠,你……!!!”
厉城渊怒火中烧。
病房门口,艾诺尔拍着巴掌,提了不少补血养颜的滋补品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哈哈大笑,说德语,“厉总,阮柠说的没错,你这么缠着她,不会是依旧旧情未了,心有不甘吧?”
“她、配吗?”
厉城渊冷嗤。
宴月亮皱了皱小眉头,问,“城渊哥,陈哥哥在说什么啊?是德语吗?我一句都听不懂。”
“哦?厉总,这就奇怪了,身为堂堂盛源集团的第一夫人,居然连最简单的德语都不会吗?”
艾诺尔切换成京腔调的普通话,极尽挖苦之能事。
厉城渊俊脸沉黑。
宴月亮撇撇嘴,有些委屈,“陈哥哥,我可是我们大学的首席高材生毕业呢,原本精通至少三国语言,但这段日子为了陪着城渊哥,就生疏了不少。”
“那厉夫人这脑袋瓜子可真够笨的,大学毕业才多久,学的知识都就饭吃了?”
艾诺尔一句句怼。
病床上的阮柠,一时没忍住,就笑喷了。
她抻到伤口,疼的“哎呀”一声。
艾诺尔和厉城渊齐齐上前,一人去检查她的腿,一人去看她胳膊上的医用纱布是否染血了。
倒是宴月亮这么个小仙女,被一个人晾在那,不尴不尬的,表情窘的贼滑稽!
“阮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二十几岁的人了,连最基本的保护自己都不会吗?”
厉城渊气急败坏,好像她受伤,就是一件多么不可饶恕的罪孽一般!
艾诺尔剑眉紧蹙,天蓝色的瞳孔里,泛起一波波的怜惜伤感,“阮柠,我宁可这些伤都在我身上,真的!”
“陈先生与阮柠是什么关系?你的希望,未免有些太过逾越了吧?”
床对面的厉城渊,眼神锋利,自带上位者的强大威压。
艾诺尔也不差。
两人目光交汇,无形之中,已经杀的硝烟弥漫,尸横遍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