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夫人,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真的不多见,可要想找一个和厉总平起平坐的投资人,也未必全无可能。”
一直以来,Kun。李和艾诺尔他们想要跟厉城渊争夺中心医院控制权,她心里都有些犹豫。
毕竟与恶魔抗衡,那原本就注定会是一场灾难。
但此时此刻,宴月亮的一番话,反倒让她下定了决心。
小姑娘说的对,继续让厉城渊瞎折腾,中心医院上下几百医护人员和行政员工,全都得给折进去不可!
“阮柠,我本以为你是聪明的,如今,竟然相信Kun给你画的那个大饼了?”
阮柠转身就走。
厉城渊阴恻恻的声音,裹着快要满溢出来的鄙夷和嘲讽,恶狠狠砸在她的耳朵里。
他说,“其实你想解决现在的问题,的确很简单,只是那个办法,阮柠,你需要心甘情愿的来做!”
“办法?厉总说的办法,不会是想让我继续跟你上床,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阮柠扭头,那一笑,百媚生。
女人各有各的美。
宴月亮是清纯小白花,陈蕊是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
而偏生阮家这个女儿,就连曾经的厉城渊都斩钉截铁,“阮柠,凡是她想的,又有几个男人能逃得出魔女的手掌心?”
同样的话,不同样的描述,魏讯说过,郑静说过,芬兰的老师也同样说过。
可太美,终究是一场罪过!
“阮姐姐,就算你婚姻不幸,感情生活也特别混乱,但城渊哥是有妻子孩子的,你这样,呜呜呜……是不是太过分了?”
再看厉城渊,他薄唇紧抿,剑眉微蹙。
沉黑的瞳孔里,依旧是那晦暗莫测的复杂情绪。
不过,他没否认,也没承认!
阮柠嗤笑,讥诮,“厉夫人,连您丈夫都无话可说了,您就得好好想一想,这苍蝇呢,为何非要去叮那无缝的蛋?难不成,是太饿了?”
话音甫落,人已经从这一室一厅里消失。
楼梯间里的脚步声渐远。
宴月亮蓦的察觉到,正有一道极力压抑着怒气的视线,直勾勾扎在她的身上。
小姑娘怯怯的,眼泪汪汪,“城渊哥,我也是无意当中从郑大哥那里听说,你以前曾经住在这里,我想来看一看,就……”
“没有钥匙,你怎么进来的?”
“我……”
争吵声,吵的四邻不安。
阮柠脚踝上有伤,走路一瘸一拐的,很慢。
又忘了这老小区里弯弯绕绕的地形,磨蹭了半天,居然又走回到那一栋楼前。
花姐烦躁的从楼口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