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振作起来。
奈何他觉得自己不但看不清事物,脑袋还愈来愈沉。
他身形一晃,从房梁滑落,好在他轻功不差,让他平稳落地。但是下面的香薰味道更浓,让他浑身使不上劲。
他看了一眼屋内的香薰,指着眼前的老叟,挣扎片刻后便晕死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还听见老叟说了一句
“梁上偷看,可不是君子所为。”
好在,他记得有尘风一暗卫,不然今日之事可就全盘暴露了。
那老叟亮出明晃晃的匕首便要了结尘风的性命,只听那床上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
“元号……住手……”
元号停下手中的动作,心中满是好奇
“小君墨,你什么时候醒的?”
萧君墨的喉咙沙哑“你不是也在试探我。”
元号不说话,似是默认了萧君墨的想法。
萧君墨昨夜恍惚之中便听见了赵远宁在自己耳旁说的话,虽不真切,但也听得虚实。
“赵老人呢?”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元号简单的一句话,明显不想透露任何消息。
“他打算怎么办?”元号收起匕首,指着地上昏迷的尘风。
萧君墨虽人已清醒,但身体却无半分力气。
萧君墨还未来得及开口,门外传来宫人请安的声音。
二人四目相对,满脸疑惑,他怎么会来?
应天未搭理门口的宫人,直奔萧君墨房间,还将一干人等都打发了出去。
只见那名宦官熟练地为应天关上了房门,转身挥了挥手中的拂尘,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今日什么不该看的,什么不该说的,你们自己掂量。但凡咱家听见了任何风雨,死的可不仅仅是你们的命!明白了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尊敬地回应道:
“明白了。”
屋内,应天看着正在沉睡的萧君墨,他贪婪的欲望占满了双眼。
他坐在萧君墨的床边,抚摸着萧君墨的脸庞,一脸的沉迷,喃喃自语道:
“真像!你比你母亲,甚至慕容瑚还像!”
应天轻握起他的手,将他的手心紧紧贴住自己的口鼻,贪婪而又用力的呼吸着,沉迷而又满足。
“你可真香啊!难怪能让我儿如此迷恋……”
忽然间,他瞳孔紧缩!这不够!他想要更多!他的欲望愈来愈强烈,他起身将萧君墨的被子大手一挥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