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找南芳的舞蹈老师、其他人核实了一下,表示从昨天到今天没有人在这里见过南芳。
找了两人能想到的她也许会去的地方,都没有人。
回到民宿吃饭,两人商量,是否应该马上报警,维珍安慰说:“这倒没有什么奇怪的,以往她也会突然消失几天,也许她只是想出去散散心呢。”
薇追问:“那她以往有跟你交代一声吗?”
维珍这才恍然大悟,紧张起来,吓得手上的茶具摔落在地:“有,但这次她没有告诉我呀,以前她离开,都会告诉我一声,她会出去几天,天呐,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小心。”
薇忙拉开维珍,免得她受伤,维珍十分慌乱,抓着阿照的手,哭着问:“你们什么时候发现她不见了的?问过她其他的朋友了吗?我们快报警吧。”
民宿的清洁阿姨维姬走过来说:昨天中午大约13点的样子,我来上班的路上,好像见到她在一个人海边。”
“您确定是她吗?”
薇问。
“是。
虽然隔得有点远,我又骑着摩托车,可我的视力一向很好,绝不至于认错她的影子。”
三人喜,又忧,维珍说:“那我们赶快去海边,那里有不少商店,说不定有人见过她。”
正要走,维珍“哎哟”
一声叫出来,一走动才发现脚背被割了一道口子,薇扶着维珍坐下,问:“你丈夫呢?”
维珍小心地捂着肚子说:“他表弟结婚了,我现在不太方便,他一个人回老家去参加婚礼了,这几天不在。”
薇惊讶,倒没有注意到维珍最近的变化:“你有宝宝了吗?”
维珍甜甜地说:“是。”
又补充:“不是不告诉你们,是因为我老家的传统,头三个月宝宝比较小气,我想等稳定了再告诉你们。”
薇点头,告诉维珍:“你好好照顾自己和宝宝,找人的事,你别担心,有我们,对了,常备药箱在哪里?”
“可是,我没事。”
维珍指了指自己的房间,说:“在化妆台下面左边第三个柜子里。”
薇找来药箱,帮维珍清理好伤口,贴上纱布,一再告诫维珍要好好休息,不要太操劳和担心,维珍只好答应:“好,那你们如果有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两人来到维姬所说的位置,这是一片少人区,离这里最近的酒店刚才也在前台问过了,并没有谁见过南芳。
小商店出租游泳器具的店主声称没有注意到,帮不到什么忙。
常在海边打沙滩排球的一对年轻人中的男教练,告诉两人,昨天下午,他远远地见过一个短发女孩在远方孤坐,由于离得太远,看不清楚长相,不知道是否是你们正在找的人。
如果昨天下午都还在,那为什么不回家呢,薇不明白,她又去了哪里?
阿照突然让薇把南芳的手机给她,是指纹开机,要打开手机的话:“我们报警吧。”
远处的帆船一叶叶飘过,她的消失在薇心上剜出一道伤口,又是在海边,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从自己的生命中像这样,突然消失了。
有种复杂难以言喻、不能自抑的痛楚自裹挟着一种莫名的恐惧和恐慌袭击了自己,薇不想承认自己很想哭,喃喃自问:“她怎么就消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