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黑纱,他看见他好整以暇,在旁边好好躺着,作势要睡觉。
“不许睡。”秦政当即十分不服,翻身起来,扯了覆在眼上的纱丢去一旁。
顺带将他按住,与他道:“这么会玩,你也来试试?”
“不需要。”嬴政也起来,挡了他要作乱的手。
秦政执拗着道:“需要。”
嬴政不理他,将他掀了下去。
秦政抓着他的手未松,将他带得侧身,两人滚了一圈,这次秦政在上。
嬴政微眯了眼,等他靠过来的那一刻,又将人掀去了底下。
继而秦政又不服气,周而复始,翻来覆去扭打一阵,被褥都被揉得凌乱。
两人都没下死力,一时谁都制不住谁,不断翻转。
又一次翻身之际,秦政没看准距离,翻得太过,险些就从床榻上跌了下去。
嬴政被他吓了一跳,抬手赶忙将他扯了回来。
也就是下一刻,秦政手被他摁去了背后,再度被他制住。
秦政挣了两下没挣动,怒目而视,刚要说他,却听嬴政问他:“不是说一次也好?”
一次是指让秦政得到他,现在全然反过来了,让他怎么服气。
嬴政自然知道他怎么想的,就是故意要问。
也不听意料之中的回答,嬴政的手继而又去方才那处游走。
秦政这次躲开得迅速,警惕道:“你还要做什么?”
“大王既然不尽兴。”
嬴政制住了他的手,秦政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也无妨有第二次。”
只看他慢慢抬了另一只手,道:“最好今日一次就腻,以后再也不要来烦人。”
秦政再度被他握去了手中。
“以后还想不想?”嬴政问他。
秦政说不出来不想。
这种事只会食髓知味,哪有一次就腻。
“好。”嬴政知道了他的意思。
他也不顾阻拦,在秦政身上又是吻又是四处撩拨,逼着他再来。
可才落了一回,哪有这样轻易复而再起。
别人或许不行,但他知道秦政哪里最是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