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凉凉凉,”阮鲤拍在他身上,抬头瞪他,“你干嘛。”
很淡的一双眸垂下来,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莫名让人觉得深沉,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她还贴在江渝辞胸膛前,突然抬头以这种视角看向江渝辞。
很像。。。。。。
江渝辞脑子迟钝了一下,很像那天小猫在他脚边钻,然后抬头朝他叫。
时间短暂地停滞了一下。
阮鲤还没得到他的回答,被他指骨分明的手压住了额头,抵着她后退。
“啊,会被看见的。”才说完。
阮鲤露在外面的脸被围巾一把盖住。
江渝辞把她脖间的围巾拉上,直接盖住了她整张脸。
阮鲤原本鼻尖都是他身上淡淡的冷松味,被围巾盖住后,那萦绕在鼻腔的味道被围巾上洗衣液的香味掩盖下去。
“走吧。”
阮鲤:?
“我盲走吗?”被围巾盖着脸的阮鲤乱转了两下头。
江渝辞扣住她的手臂,拉着往保安室走。
隔着厚厚的羽绒服,感受不到什么的。
但是阮鲤突然就想到了,江渝辞指尖碰到她颈后的肉时,倏然接触到的冰凉。
那时她并没有什么想法,只觉得冰凉,想缩脖子。
现在视线被遮蔽,看不到路的人心里会产生对前路的茫然,阮鲤心都跳快了几分。
但想到江渝辞的手隔着衣服牵引着她往前走。
她渐渐心安下来,产生了一种,他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的感觉。
这种想法实在有些。。。。。。奇妙。
保安室有两位大叔,其中一位正站在外面教训那位‘逃学少年’。
江渝辞拉着阮鲤进去找了里面那位。
他站在阮鲤左边,正好挡住了‘逃学少年’投来的视线。
也挡住了保安大叔看向‘蒙脸少女’的犹疑目光。
“江先生?哦,可以进可以进。”保安打了个电话,核实以后就被放行了。
江渝辞从阮鲤肩膀上挑起猫包的肩带,接过去,“去吧。”
说完,顺带给阮鲤转了一个方向。
阮鲤捂着盖在脸上的围巾,往前面走了几步,才拉下围巾,整张脸闷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