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说着,端起酒碗和吕纯阳碰了一下,然后吨吨吨一饮而尽。
吕纯阳都傻了。
“你不知道我是谁?”
“你不叫吕纯阳吗?等等,我看下,你喝的这是假酒吗?不是啊!伱怎么喝得智力都下降了?”
吕纯阳傻了。
我吕纯阳自幼天赋惊人,疑似道祖转世!
自幼被道家七派极力争取甚至到了差点儿就争夺的程度,四千年一遇的修炼奇才!
此方世界大宏愿剑唯一传承!
你没听说过?
吕纯阳想了想,这事儿虽然离谱,但放在这个连阴阳接和跟五帝正位一起修炼都不知道的张三身上,倒也正常。
两人喝完之后,吕纯阳便要离开。
临走之前,吕纯阳说出自己最后的要求。
“张三,我其实比你大,你应该叫我一声哥。”
“少来,现在就比谁尿得远。谁赢谁就是哥!”
“好!”
月光之下,二鸟出笼。
随着哗哗的水声,年轻人张三果然更胜半尺。
“看什么看?三哥!行了吧?”
张三一边提裤子,一边露出心满意足地笑容。
“那可说好,将来我要是被镇武司追杀,我去找你,你可要救我。”
吕纯阳不理解,镇武司就这么喜欢内讧吗?
“对了,你道观在哪里?我将来有事儿怎么找你?”
“我道观在千佛山顶。”
张三瞪大眼睛看着吕纯阳,彷佛像是在看驴蠢样。
“道观。在千佛山。是吧?”
此刻,张三感觉脏话都有些苍白无力了。
自己刚刚那一泡就应该呲吕纯阳脸上!
道观在千佛山顶,这特么是人话?
吕纯阳御剑离开,在月色之下,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殊不知,在后面目送他离开的张三,虽然没说出任何一个字,但那口型里的临别之言,一半是亲属,一半是繁衍。
等到吕纯阳飞回千佛山时,已然是中午了。
阳光温暖,照在道观的院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