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她蛋疼。
没有,也疼。
“出去的时候,麻烦把门带上。”
吴意直接钻进了被窝里边。
天塌了,睡觉。
吴邪和张海客对视了一眼。
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哥,你说,带着狗去雪山,狗能适应么?”吴意闭着眼睛问道。
“狗的话,雪橇犬应该行吧。”吴邪虽然不知道她问这句话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了。
“那你说四叔能适应么?”
吴邪歪了歪头:“???”
咱爷爷还有个私生子呢?
“四叔应该会冻的比狗还要狗吧。”
吴意的脑海中浮现了小满哥冻的大鼻涕直淌,瑟瑟发抖,冲着她汪汪汪骂街的画面。
长辈骂她,是她应得的报应。
四叔我来了。
就在吴意睡着的时候,楼下一直叫嚷着的骂声彻底的停止了。
她并不知道,一个少年曾经满身是伤的从她的窗户下边,扶着墙慢慢走过。
而刘丧也不知道,就在他抬起头就能看到的窗户里,有一个人曾经为了救他而来。
第二天一早,吴意又在这里找了一天,最终还是没能找到一个叫刘丧的少年。
或许现在的刘丧并不叫刘丧。
吴意叹了一口气:“尽力局了,咱们去银川接四叔吧。”
吴邪:“你不找人了吗?”
还有,四叔是什么鬼啊?
“我找了啊,但是找不到就算了。”
吴意表示,她尽力了,但就这样吧。
她并不是那么执着的人。
主要是这件事,并不值得她执着的在这里浪费太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