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把戏也太多了点,你觉得我会上钩吗?”
“……”
南晚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我已经强调过,我对陆先生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呵,嘴上这么说,你心里完全不是这么想!”
陆寒城黑眸微眯,眼角凝着霜意,那犀利的眼神似乎要将她洞穿。
南晚意识到自己在陆寒城心里早已歪曲了,她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咯!
“跟我进来!”
他揪住南晚的手腕,把她往房间里带。
“喂,你要做什么?”
不等南晚站稳脚跟,身体就被男人甩在柔软的大床上,弹了几下。
刚起身就瞧见陆寒城在脱西装外套,南晚以为他要怎样,防备道:“陆寒城,你别乱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我让你做太监信不信?”
她在胡言乱语什么?
他会动她?
让他做太监?
陆寒城简直听到了全世界最滑稽的笑话,忍不住冷哼:“你以为你很有姿色?很吸引人?要不要现在脱光了,来试试我到底会不会碰你?”
“流氓!”
南晚气呼呼地咒骂一声,因为生气,白皙的脸颊都泛起红晕。
“到底谁是暗藏心机的流氓?刚刚摸进来借口说是找化妆包,下一次摸进来是不是要说找橡皮绳?”
陆寒城当着南晚的面,掀开枕头,从下面找出一根橡皮绳。
黑色的绳子上串着一颗红色的珠子,南晚一眼认出那是她扎头发用的橡皮绳。
她习惯睡觉的时候,把头发散开,橡皮绳也会随手塞在枕头下,昨晚走得太过匆忙,忘了橡皮绳了。
现在被男人发现,是不是以为她是故意藏在那里,用来制造机会的?
一定是这样了!
陆寒城的俊脸上分明写着“人赃俱获”几个字,一副你别想抵赖的架势,哪里还给南晚辩解的机会?
冷静下来后,南晚不指望洗白了,既然洗不白,那就干脆一黑到底吧!
“好吧,这都被你发现了!请还给我!”
她从床前站起来,伸手要去拿男人手中的橡皮绳,可陆寒城却一把握住,移开拳头。
他不可能把这个女人的“罪证”,轻易地还给她的。
南晚抓了个空,淡淡嗤笑:“怎么?陆先生是想留着我的发绳做纪念么?那么喜欢的话……送给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