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递上五十两银票,珍珠笑眯了眼。
“这位丫鬟来找刘某谈生意的时候,刘某还不以为意,没想到居然真的能做成这样的生意。
以后若是还有这种生意,欢迎随时来找刘某。”
刘掌柜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咔咔响。
方时悦摇头拒绝。
又挑了两条裙子,和方含雪的素净不同,她挑裙子的重要标准就是一要显贵二要显胸大腰细。
还另外让珍珠和翡翠各挑了一件,主仆三人一共花了不到二十两银子。
“小姐,你终于知道挣钱了!
只是,这样下去,小姐的名声不行的呀!”
方时悦摸了摸珍珠的脑袋。
“大家都说我水性杨花了,我要是太专一怎么对得起这个名声呢?”
哇,这就是只要没有羞耻心就不会感到羞耻吗?
翡翠惊叹,小姐的脸皮可真厚啊!
不愧是她主子!
主仆三人说说笑笑,马车绝尘而去。
香茗楼天字号包房。
一青衣男子静静坐着喝茶,袅袅水雾升起模糊了他的面容。
白皙得过分的皮肤,高挺笔直的鼻尖,清冷出尘的眉眼,单看气质身姿便知此人来历不凡。
而他手中随意用的更是千金难求的影青花口茶器。
即便在扬州富饶之地,若是谁家得了这宝贝,也指定拿来当传家宝。
修长指节捏着茶盏,褐色茶汤微微晃动。
包厢静谧无声,临街人声鼎沸,秋风瑟瑟,吹得窗边竹帘轻晃。
偏偏向来清冷出尘不苟言笑的人,此刻嘴角噙着一丝笑。
小厮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眼花看错了。
他们家主子自小体弱多病,身体不好连带着心情也不好,已经许久没见主子笑过了。
“主子,怎么了?”
一穿着黑衣短打的小厮朝窗外张望,却什么都没发现。
“没什么,回去吧。”
……